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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翰又踢：“反抗你个头，走啦。”
他先出门，听到后面轱辘声响回头，看着袁沅手中的小皮箱，再看她身上的校服：“你就穿这身去？”
袁沅低头看自己身上。
她现在是个学生，穿校服不是很正常吗？再说，她如果不带着行李走，那见了人之后再回来拿？火车要赶不上了。
文瀚敲了敲自己的头，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来不及了，就这样吧。”
车来了。
顾知闲要往后排坐，文瀚把他赶到副驾驶位置上了，自己则跟袁沅挤在坐在后排。
车开动后没多久，他就低声跟袁沅说：“一会见面呢，他可能会问你一些问题。”
袁沅吃惊看着文瀚。
文瀚又连忙说：“不过你也别慌，他问的问题，你能回答就回答，回答不了照实说就行了。”
“我没慌，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袁沅问。
文瀚挪了挪pi股：“中兴科技你听说过吧？”
袁沅点头，顾知闲的手机就是中兴科技出品，性能良好，虽然在某些方面比不过现在她手上的这款。
但顾知闲的手机是二年前买的，就他那使用的频率，能达二年之久，足以可见中兴手机在使用寿命这块是值得称赞的。
“他就是中兴科技的o，霍无。”
袁沅又点头，霍无这名字她见过，经常在网络上出现，伴随的照片年轻帅气有为。
他是中兴科技创始人霍申生的孙子，常青藤大学最年轻的博士。
网上传霍申生ceo退下后，继任者就是霍无。
文翰上下打量袁沅。
袁沅奇怪问：“怎么了。”
文翰笑，摇头，“没什么。”
过了一会，又说：“你不紧张吗？”
袁沅：她应该紧张吗？好像是，毕竟她现在只有十六岁。
“霍无，他长得帅吗？跟新闻照片上的差距大吗？”
文
翰笑着点头，感慨说：“帅!真人比新闻媒体上的照片还帅!”
约莫半小时后，袁沅也有了跟文翰一样的感慨，文翰没说假话。
霍无本人的确比新闻媒体上帅。
黄埔大厦在长江边上，夜色中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层。
进了电梯后，袁沅感觉后面站着文翰呼吸都放缓了，顾知闲对着勉强能照出人影的电梯箱整理自己的领带。
袁沅决定讲个笑话，让这俩人放松放松。
她往旁边让了让，又让了让，转头说：“你别挤了。
我们马上就要下了。”
电梯里一片寂静，空气好像凝固了。
过了一会，文翰轻咳一声，“袁沅，你在跟谁说话？”
袁沅往旁边上下看了看，没说话。
她面前的梯车厢倒映出后面的人影。
顾知闲站得笔直，文翰的眼睛则在左右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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