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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可以等到下船再给你吗？”
荼蘼笑道：“当然可以，但是要有利息，利息翻倍。”
“”
这是高利贷吗？
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算是问题，何况她确实弄破了人家的衣服，“好，下船给你。”
荼蘼起身，又将洛玥拉了起来。
“我这儿多带了几件衣服，你要穿吗？”
“谢谢。”
荼蘼打开柜子，从中拿了一套相对休闲的衣服，“一万。”
“”
洛玥不知道面前的这位到底是个什么人？
怎么那么贵！
洛玥平时脾气还算好，但现在她忍不住了，“你是特地来这儿推销的吗？”
荼蘼道：“不是，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这件是新的，还没穿过，折扣价八折，卖给你。”
“”
八折还凑了个整数？
“别的也有，比这件贵，或者”
荼蘼扫了一眼洛玥身上的浴巾，“你可以裹着浴巾回去，外面应该不会有赏月的人吧？”
“”
话都这么说了，洛玥又怎么可能不买，“好。”
荼蘼的脸上扬起笑容，可在下一刻却消失了。
“嘶——”
耳道里的疼痛让荼蘼扯下助听器，用力扔了出去。
周围立即安静下来，手上的衣服滑落，荼蘼捂住耳朵，面容中流露出痛苦。
洛玥看着她蹲在地上，关心道：“你怎么了？”
“是耳朵不舒服？”
洛玥又看了看远处的助听器，问道：“你听不见？”
洛玥将浴巾裹紧了些，她蹲下身来，开始用手语比划着。
疼痛逐渐消散，荼蘼道：“你会手语？”
——以前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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