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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个门槛存在，我们的价值就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个姑娘的脸：“而且，你们忘了我说过的话？赚钱不是目的，建立护城河才是。”
白娥娴若有所思：“你是说……这些人，将来会成为咱们分店落地的推手？”
“聪明。”
赵小锤点头，“今天花一百万买一次按摩的人，明天就会动用关系帮我们在他老家批地皮、减税收、开绿灯。
因为他们已经投入了沉没成本，自然希望轻松慢行越来越好，越大越强。
这不是交易，是绑定。”
大野突然插话：“那要是有人恶意竞价，故意抬高价格怎么办？”
“欢迎啊。”
赵小锤笑意更深，“他出两百万，我就让他签两百万的服务协议，一年内必须做完二十次疗程。
他不来？违约金照收。
他来了？照样按标准流程走，不准插队、不准特殊对待。
你想拿钱砸出特权？对不起，这里只认规则。”
姑娘们听得目瞪口呆，随即纷纷笑出声来。
“大锤子，你这是把富豪当韭菜割啊！”
程有敬拍桌大笑。
“不是割韭菜。”
赵小锤纠正，“是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种树，等树长大了，遮阴的不止是我们，还有他们自己。”
此时，电视屏幕上的倒计时已进入最后十分钟。
红箭航空的直播间终于开启，画面中是一片雪白的发射场，银灰色的火箭静静矗立在夜色之下，尾焰喷口泛着冷光。
弹幕瞬间爆炸：
【来了来了！
！
】
【红箭一号首次载人试飞倒计时！
！
】
【听说这次乘客是个神秘华人？】
【不会真是赵小锤吧……】
【楼上别闹，人家可是顶级技师，哪有空上天？】
赵小锤看了眼时间，站起身：“走吧，去监控室。”
一行人穿过走廊，来到二楼的技术中心。
这里原本是仓库改造的，如今摆满了服务器机柜和监控屏幕。
正中央的大屏分割成十几块画面，分别显示各门店实时客流、预约数据、财务流水以及红箭发射场的直播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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