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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但在照顾了小米粒一天一夜后，林夏晚还是出现在了季楚瑜的病房。
才短短一天，他的脸上就起了胡子碴，看起来颓废了不少。
林夏晚轻轻压指，用指腹去触摸他的脸。
有多久，她没有如此近距离地与他接触了？
当年他虽然视她为无物，却总在头痛的时候回来，让自己给他揉头。
那时，哪怕季楚瑜这可怜的施舍她都会乐不思蜀，整夜整夜地为他按摩，给他读杂志。
真是可笑。
一滴眼泪，不期然地掉了下来。
“林夏晚。”
背后，声音悠悠，有人在叫。
林夏晚回头，看到了方依柔。
方依柔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眼睛红通通的，状态似乎并不太好。
她的腿在打颤，却还是朝她走来，“你就是林夏晚，你根本没死！”
林夏晚惊了一下，却还在平板上写字，“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是吗？”
方依柔把自己的手机甩过来，“好好看看吧，这是我找到的监控。”
林夏晚低头，划开。
里头很快显示了一些画面，画面里，她以原本的面目出现在监控画面里，和苏茶茶交流，说话，而后离开。
好久之后，她又以现在的样子进了房间。
“不觉得奇怪吗？有你的时候，林夏晚就不见了，有林夏晚的时候，你又消失，而且小米粒见到你的两种样子，从来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和我们提起过什么。
这只有一个理由，她一直知道你活着！”
“而你呢，对小米粒可真是关心呢，为了她什么都肯做。
若不是亲生母亲，我还真不知道谁还能这么伟大！”
“从以上两点来看，你就是小米粒的亲妈，你现在的样子是化出来的！”
说到这里，方依柔脸上浮起了浅浅的得意。
“林夏晚，以前你总说我傻，蠢，事实证明，我很聪明的吧，你装得这样天衣无缝都被我识穿了！”
片刻，她又倾身过来，“哦，你不会打算像骗苏茶茶一样骗我，说你只是一个长得和林夏晚像的哑巴，因为被车撞了所以失忆，有人给你取了和林夏晚一样的名字。”
“苏茶茶头脑简单，我可不是好骗的！
你和林夏晚像，你的孩子也长着一副和小米粒一模一样的脸，你们却是陌路人，骗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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