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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很气愤呢。
nbsp;nbsp;nbsp;nbsp;一直在蹂躏他的脸。
nbsp;nbsp;nbsp;nbsp;“哦。”
陆鸣玉点了下头。
nbsp;nbsp;nbsp;nbsp;“我只是觉得，恩威并施，给点奖励的话，更能够收买人心和获得忠诚度，尽忠尽责地小宁猫猫服务。”
nbsp;nbsp;nbsp;nbsp;“你觉得呢？”
nbsp;nbsp;nbsp;nbsp;方宁想了想。
nbsp;nbsp;nbsp;nbsp;他没有回答。
nbsp;nbsp;nbsp;nbsp;因为他觉得陆鸣玉说得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nbsp;nbsp;nbsp;nbsp;方宁有点被忽悠到，但直觉不能这么顺着他的话回答。
nbsp;nbsp;nbsp;nbsp;于是他不吭声，只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看。
nbsp;nbsp;nbsp;nbsp;很漂亮的一双眼睛。
nbsp;nbsp;nbsp;nbsp;清澈得如同山泉水，睫毛颤动时，好像蜻蜓在水面漾开波纹。
nbsp;nbsp;nbsp;nbsp;没有人不会陷在他的眼睛里。
nbsp;nbsp;nbsp;nbsp;陆鸣玉看着他。
nbsp;nbsp;nbsp;nbsp;方宁自己想了有一会儿，大概是自己反应过来了，皱着眉问道：“难道不给好处，你们就不会尽忠尽责为我办事吗？”
nbsp;nbsp;nbsp;nbsp;脑袋转不过弯来，想不通真正的问题在哪里，但找别人的茬倒是挺厉害的。
nbsp;nbsp;nbsp;nbsp;仿佛一种被动天赋。
nbsp;nbsp;nbsp;nbsp;“更好。”
陆鸣玉唇角是淡淡的笑意。
nbsp;nbsp;nbsp;nbsp;方宁又思考了片刻。
nbsp;nbsp;nbsp;nbsp;想不通这个更好在哪里，但不吃亏是他的人生准则：“没有。”
nbsp;nbsp;nbsp;nbsp;“这样啊。”
陆鸣玉往前走了一步，半蹲在方宁的椅子旁，仰头看他：“真的一点点都没有啊？”
nbsp;nbsp;nbsp;nbsp;【小宁猫猫真小气。
】
nbsp;nbsp;nbsp;nbsp;“一点点都没有！”
方宁掷地有声，十分坚决。
nbsp;nbsp;nbsp;nbsp;竟然还敢说他小气！
nbsp;nbsp;nbsp;nbsp;不得了。
nbsp;nbsp;nbsp;nbsp;“好吧。”
陆鸣玉微微叹了一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
nbsp;nbsp;nbsp;nbsp;方宁：“……”
nbsp;nbsp;nbsp;nbsp;陆鸣玉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nbsp;nbsp;nbsp;nbsp;眼神真诚，语气惋惜，而且他的嗓音还十分具有蛊惑性。
nbsp;nbsp;nbsp;nbsp;温柔极了。
nbsp;nbsp;nbsp;nbsp;方宁沉默了一会儿。
nbsp;nbsp;nbsp;nbsp;“陆鸣玉，问你个事。”
他忽然开口。
nbsp;nbsp;nbsp;nbsp;陆鸣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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