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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粗长坚硬,含在口中不断冒着热气,冲的裴语涵头脑有些发昏,却还是勉力想要将这滚烫的巨物给尽可能地吞到喉咙里,但不知为何,她怎样都不能如愿地将季易天这根直耸朝天的鸡巴顺利地纳入小嘴儿中,螓首上下起伏、一来二去中已是将他这男根给舔了个遍,唇瓣和舌尖都在肉棒四周黏上了几缕晶莹不断的水线,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她在发骚一样,淫荡至极。
应,应该怎么做?
裴语涵尴尬的双颊绯红,在心头提出这个疑问时莫名想到了之前被阴道主和季修在碧落宫亵玩的场景。
如果横着不行,那竖着呢?
一丝明悟在少女眼中闪过,丝毫不知正是因为她这般无措才最让季易天享受,若是裴语涵真如那些个卖力吞吐男人肉棒的下流娼妓一样有着丰富的技巧,那才无趣。
若不能亲自将这样高洁孤傲的寒宫仙子调教成自己的胯下母狗、肉棒便器,那他花这么大代价有什么意思?
就在裴语涵打算换个角度,用之前被阴道主按在胯下如操穴般侵犯小嘴儿的深喉姿势时,季易天却忽而打断,笑道:“行了,既然仙子不会这嘴上的功夫,那剩下的就让季某代劳吧。”
“仙子还是转过身,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弟子吧,不用管我。”
这话一出,裴语涵娇躯都不禁一颤,心中更是羞愧,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这无比重要的试道大会上,自己竟一时沉溺在这种事情上,忽略了那些真正需要自己关心的人。
台上的赵念此时已到生死攸关之时,萧忘无论是身法亦或是修为实力对于他而言都是碾压之态,若是寻常人早已败下阵去、或主动认输了,赵念能撑到现在,纯粹就是凭着胸腔中的一口气。
他不想就这样输,他想要师父看到自己在台上战到最后的样子。
裴语涵当然看到了,也十分想要开口让台上的赵念停下,可她却不敢……她害怕自己一张嘴,就会从两片唇瓣中迸出羞人的轻哼声,因为在围栏之下,她的下身已是一丝不挂,在无人可见的视角中,她素白的道衣裙袍被季易天用手撩起,在刚才那一番含棒吹箫中,少女修长雪白的双腿之间被情欲的烈火灼出了痕迹,丝丝缕缕的汁液浸湿了白嫩无暇的花谷,中央那一片诱人丰隆、饱满凸起的馒头穴肉更是湿漉漉的一片,在手指的按压下自内向外地翻出点点淡粉的媚肉,而阴唇顶端上的那粒敏感肉芽儿也早早充血挺立起来,在对方有意地挑逗、撩拨中激起一道道细密的快感,让她情难自禁地摇晃起玲珑纤秀的娇躯,试图用蛮腰和翘臀的摆动来宣泄这种刺激。
“嗯……嗯嗯……”
她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尽管心中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但在季易天高超的指法下,仙子敏感的胴体还是有了反应。
“裴仙子可千万要忍住了,台下那么多人,要是叫出声来……”
季易天一边咂嘴,一边又把手指探地更深了一些,似是有意折磨身前的白衣女剑仙一样,近乎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的双腿间的阴阜上,让粗糙的指节和掌纹去摩挲少女细腻光滑的蜜唇,一来一回带出几多黏稠的水丝,惹得渐渐情动的裴语涵红唇中哼声渐浓。
滴答…滴答……
不知何时,淫汁已透过季易天的手掌向下如溪流淌去,在地上汇集成一片小小的水洼,而向上看去,裴语涵两条修长笔挺的美腿已然羞怯的紧闭,无力再支撑她纤秀曼妙的玉体,只夹着男人的大手、任由敏感饱满似蜜桃一样熟透淡粉的耻丘和他紧紧相贴,将整个娇躯的重量都托在上面,被对方用指头亵玩插弄着玉屄。
如果不是还有季易天这只手自她双腿间穿过,只怕已入化境的裴语涵当场被这三两下挑逗拨弄给弄得酥软地跌倒在地。
但饶是如此,这姿势也极为耻辱羞人,裴语涵前凸后翘的娇躯此时已完全在季易天的掌控之中,随着他手臂前后的摩擦、剐蹭,利用那两节被仙子穴肉紧紧包裹缠住的手指为支点而前后挪移着翘臀,若是有旁人看到这一幕,只怕会以为是这寒宫清冷的绝色女剑仙在撅着肥臀来迎合男人的侵犯!
“哼嗯……唔……嗯……”
快感越来越浓烈,爱液也向外溢出渗透的越发黏稠繁多,仙子秀气高傲的小脑袋已是忍不住高高朝天上仰去,贝齿抿住轻咬的红唇也已要抑不住因快感的呻吟,季易天也知道这种事情可不能被人发现,便主动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檀口,将身体也向前压去、贴住裴语涵的玉背,附耳低声道:“裴仙子,季某所说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
“那就是在晚上邀请明天与你剑宗对擂的宗门人选,像现在对我这样,对待他们。”
传入脑海中的瞬间,裴语涵瞳孔一缩,没等她脱口而出那一句“不行”
,季易天的手指已经自她那两瓣如花绽放的阴唇中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火热粗长的硬物,无需去看她就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噗嗤——
肉棒一插而入,刚才没能得到满足的空虚和酥痒一下子被填塞的充实,将清丽绝色的女剑仙盈满的幽幽春水都撞得喷出一小股洪流,淅淅沥沥地淋透了季易天胯下的巨物。
台上的赵念吐血死战,台下的裴语涵则被肏的吐水潮喷,这样反差到了极点的师徒让季易天不由哈哈地笑出声来,一面儿将被抱在怀中的玉人搂地紧了些,一面儿又挺挺腰、把鸡巴顶的更深,爽爽地感受着仙子紧致纠缠的蜜肉,戏谑道:“徒弟挨打,师父挨肏,裴仙子却夹的这么紧,啧啧……”
“如果裴仙子不想今天的惨剧发生在你另外一个徒弟身上,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季某说的办法,去讨好下一场的对家,否则单单只是我阴阳阁对你剑宗手下留情,也没什么好处。”
……
裴语涵默然地看着俞小塘所抽的签,又看了看在床上躺着养伤的赵念,脑子里满是白天季易天所说的话。
她知道对方说的是对的,因为这些弟子还太年轻,修为还太低,在天赋不及人的情况下,不应该为了她的一腔执念而送死。
已经有了赵念这个前车之鉴,俞小塘不应该再步后尘。
饭后,裴语涵假借为赵念疗伤的借口,让俞小塘和林玄言退了下去,后者没有言语,仍然如白天那样深深看了一眼她后,缓缓离去。
他已经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赵念比试时,他特意去找了裴语涵,当时的少女并不在剑宗的坐席上,而后他又回返客房所在的小洞天处,她同样不在那里,等到比赛结束时才发现她慌慌张张地从阴阳阁的站台方向奔来,将赵念带走疗伤,林玄言这才明悟。
但他心头起不了一丝丝愤怒,反而涌上的是一股无力感。
林玄言忽然有些迷茫,自己修道为何,握剑为何,为名、属于他的时代被他亲手放弃,为利、昔日所创所得皆作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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