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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里，卡尔曼在大雨中伸出手，似乎想说什么。
但话还没出口，一道雷霆就已经击中了她。
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世界上那么多的背叛...
李坏眼中带着一丝缅怀，用眼神和卡尔曼轻轻告别。
白皇后的棋子，他的棋子，无论是谁的棋子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还是背叛。
神级的心理学精通，省去了他足够多的麻烦。
“我其实，很聪明的啊...”
李坏站在狂风暴雨中，雷霆在他的四周不断地闪烁，时不时飞过的子弹，时不时在他不远处炸响的炮弹，一切本来应是混乱而危险。
但在他话语出口的瞬间，世界又仿佛无比安静。
是的，安静。
仿佛世界都在以他为中心一样安静。
、
“明明，我很聪明的...”
李坏喃喃地自言自语地说道。
哪怕没有心理学精通，哪怕没有系统，有些东西都是他早已经知道的。
可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所有人都觉得他不会懂呢？
明明从一开始，他就懂得足够多......
“既然世界给你以痛。”
“那你便还它予火。”
“十倍偿还恩情！
百倍偿还仇恨！
万倍偿还罪孽！”
“非如此，才可为人！”
“非如此不可！”
“你已再无别的路可走。”
他曾共情给艾琳的话语声在他耳边犹在回荡。
这是他...说给自己听的啊！
“来把。”
“定义我、”
“或者...让我来定义，这个世界...”
狂风暴雨中，李坏微笑着自言自语着，望着天空瓢泼的大雨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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