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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祈一时竟无语。
行吧。
他跟着夜以南慢慢学，沉浸式的学习，学着学着，夜以南似有似无的问：“想去哪里玩？”
他装作不在意，试探性的问：“为什么要离开？”
韩祈看了眼他，没吭声，继续低头写字。
夜以南手下的力道加重，韩祈心里一紧，尽管是夜以南在控制他的手速，但韩祈还是觉得力不从心，他就像个提线木偶，按照夜以南的指挥行事，思及此，韩祈也有了念头，他道：“兽都是要自由的。”
“你觉得你不自由？”
“是的。”
“怎样才算自由呢？”
“无拘无束，不会被管东管西。”
“在这里你也可以啊。”
韩祈神色诡异，“你现在在诱导我承认e区很自由就是在禁锢我的自由。”
夜以南戏谑的勾起唇角，他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韩祈更是神情复杂：“啊……”
“你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十分残。
暴吗？”
“啊……”
韩祈尴尬的笑笑。
这个时候说一句是，不太好吧。
夜以南眸色变深，晦暗不明的眸光无声打量着韩祈。
就像是流沙，控制不住的从他手指缝间一点一点的消失，韩祈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
他从来不怕旁人对他的看法，随便谩骂随便斥责，他不在乎，要是哪天厌烦了，杀了就可以，但他无法接受韩祈对他的厌恶，完全无法接受。
韩祈的无言就像是一把刀，深深扎入他的心脏，他却还要笑一下，说一声：“没强迫你回答。”
但那一刻，他想强迫，想逼着韩祈说出一个自己满意的回答。
夜以南压住心中的躁动，刚平复好心情，就见韩祈倏地抽回了手，一下子站起来，忙往一边退。
韩祈眼含淡淡惧意，他问：“你还好吗？”
“嗯。
累了吧，去休息吧。”
韩祈张口，本身想说自己还是会随时离开，一看夜以南不善的面色，又忍住了，他刚才就是感觉到了那股戾气才脱离开，要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加重了夜以南的戾气，那还是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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