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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抄错，知道他最后要对答案，她一连检查了好几遍，看他的脸色，她似乎考得很差啊。
舒馥心里一苦，学习将近循序渐进，他短短辅导几周，怎么可能就突飞猛进。
可就算早有心理准备，这么快被否定了心里还是难过。
舒馥低下头，呐呐地说：“可，可能吧。”
她不想于野失望，就算让他再开心俩天也行。
于野看着她头顶，叹了口气，卷起草稿纸拍拍她的头：“骗你呢，做的还行，没到我带你跳楼的地步。”
“真的吗？”
舒馥情绪不高，她知道他在安慰她，说话气息不平囫囵吞枣。
“煮的。”
“啊？”
舒馥抬头看她。
于野又拿着草稿拍她的头，“把舌头屡直了再说话。”
“我好难过啊，于野。”
舒馥拿住草稿不让他在拍。
于野可有可无的松开手，把草稿纸甩给她，“你想怎么办？”
“可能要你的微信才能好。”
于野邪笑：“一个微信就行了。”
舒馥笑眯眯：“一个微信不行，就再加一个qq。”
“也好。”
于野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趁着天还没黑，你多做会白日梦。”
舒馥：“……”
这他妈是真不给啊。
算了算了，软的硬的美人计外加委屈发嗲就差掉两滴眼泪了，他都能铁石心肠，可能自己真追了一个假男朋友。
成绩下来那天，舒馥躲在厕所一直没敢出来。
“圈圈。”
舒馥握着王妍媛的手，跟苟延残喘的老人交代身后事差不多，“我要是没进二十五，就别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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