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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晨年轻气盛压不住脸上的表情，原本只是毫无关系的人，现在却莫名其妙开始诋毁他的父母，他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愤怒。
“村长您别开玩笑。”
如果不是吴晨现在穿着这一身衣服，他可能已经冲上去将村长打一顿了。
叶茹琪皱了皱眉，上前拉住吴晨：“别激动。”
吴晨深呼吸了几口气，站到了后面去。
村长笑眯眯地看着他走开，然后又慢悠悠地将视线移到了叶茹琪一行人身上，尤其在叶茹琪的身上停留了许久。
“警察同志们要问什么尽管问。”
他背着手走进了屋内，又悠闲地点了一根烟，在烟雾朦胧中幽幽地看着几人。
“是这样的，我们想了解一下1995年你们村里发生的那个案子。”
队伍里稍微年轻一些的小警察上前几步，开口询问道。
叶茹琪与老周对视一眼，开始观察起这个屋子里的摆设。
“那个案子啊。”
村长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烟圈，“你们怎么知道的？”
小警察眼神一厉：“您只用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啧。”
村长混浊的眼睛滚了滚。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感情纠纷而已，女的勾搭了外人，惹得情夫找上门来，把一家五口全都杀了，这案子当初咱们村里的人都知道，没什么可以调查的。”
这是不配合了。
村长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就想把他们打发走。
叶茹琪心底念头转了转，又开口道：“村长，您这厕所在哪里？我有点不舒服。”
村长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朝着后面喊了喊：“老婆子，带这位警察妹儿去一下。”
帘子被拉开，一个瘦弱极了的老人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她的眼神呆滞极了，像是根本没有灵魂，只是机械地按照着村长的吩咐动作。
“妹儿，我带你去吧。”
叶茹琪点了点头，跟在了老人身后。
转过几道弯，周围突然变得安静极了，静谧得仿佛没有任何活人存在。
老人突然停住了脚步，那双如枯木的手忽然紧紧地拉住了叶茹琪的手臂，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就要爆出来一样，此刻她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着叶茹琪。
“妹儿，你那个是不是来了？”
“女子布呀女子肉，烧了布又煮肉……”
一道细微的声音在何辜的耳边响起，声音很稚嫩，听起来像是小孩子的声音，却又飘渺虚无，根本找不到声音的出处。
何辜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那个村子里，此刻山间缭绕的雾气已经散去，烈阳重新照射大地，浑身湿漉漉的男孩从河边走来，他的眼睛黑沉沉的，似乎写满了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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