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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雄先生辛苦了。”
五条悟起身与他握了一下手。
“啊辛苦？是、是啊。
五条先生你说说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接二连三的灵异事件，真是让人困扰啊，哈哈哈。”
“……”
隐藏不住的笑容，让人根本无法感受到他所谓的困扰和烦恼。
世雄似乎也觉得自己的笑声太过放肆了，于是双方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
三秒过后，世雄罕见地显露出责任心来。
“不论怎么说，在下还是带您先去现场看看吧。”
“嗯，我也正有此意。”
*
野口政二是在国际会议中心的一楼演讲大厅遇袭的，这是一个可以容纳下三百人的演讲厅，刚走进屋子，五条悟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咒灵的气息。
不是非常浓郁，但是绝对是存在的。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只能留下如此寡淡气味的咒灵，必然是弱到已经不需要他亲自出手的地步。
但是这些天经历的事情，让他不敢对此掉以轻心——世界上有一种咒灵，很难被感知到。
虚拟咒灵。
五条悟第一时间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于是他下意识环视了一下演讲大厅——
如果虚拟咒灵想要突破次元壁来到三次空间杀人，那么应该会在作为媒介的墙壁或者其他的平面留下痕迹。
但奇怪的是，大厅里干干净净的，不管是墙壁还是天花板，都没有任何图像。
也是，这里可是气氛严肃的演讲大厅，墙上不可能绘有花花绿绿的图案。
“野口先生倒下的地方就在那里，为了方便五条先生查案，我第一时间将这里保护起来了。”
世雄指着大厅前方的演讲台说，言语间透着自己为五条着想的善良。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问：“所以你连现场勘查这件事都没有做，就第一时间想到联系我了吗？”
警视厅请咒术学院帮忙处理灵异事件这件事，难道不该发生在「已经很努力查案，却还是无法解决，真是抱歉啊！
鞠躬」这种状况之后吗？
完全没有被调查过的案件，就这样随意让咒术学院接手，根本就是把咒术师们当免费劳动力啊！
五条悟的目光越过墨镜上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世雄发出他极具代表性的笑：“啊哈哈哈，因为我有自知之明啊！
既然知道自己没有本事处理这种大案子，那干脆老老实实让到一边，不做打扰最好了！”
“……”
如此诚恳的回答，让五条悟无言以对。
不过也好，在完全没有被破坏过的现场，才能发现最有用的信息。
奇怪的海报
演讲桌是被血液污染的重灾区。
被摊开在演讲桌上的演讲稿已经完全被染成了血红色，血顺着桌边流向地面，在演讲台下方聚成一滩。
据世雄警官说，凶手是从演讲台的左面冲上来的，当时所有人都在喊着振奋人心的口号，就连安保人员也被现场的氛围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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