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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言抿唇，问他：“害怕吗？”
乔舒愣住。
顾沉言：“为了钱，亲侄子可以害叔叔出车祸，叔叔将计就计将侄子送进了监狱。”
手背上突然被一只温热手掌覆盖住，顾沉言抬头看向那只手主人。
乔舒说：“我不害怕。”
“顾沉言，这不是你错。”
他非常认真：“你教育他长大，给他最好生活环境，是他不珍惜，是他走错了路。”
“错是顾宴。”
“顾沉言你不要难过。”
两人对视。
几秒后，顾沉言笑了一下：“乔舒，我不难过。”
“好了，我们回家吧。”
乔舒看他，迟疑道：“好。”
油门重新被踩下。
乔舒突然道：“等等。”
顾沉言：“怎么了？”
乔舒：“你等我下。”
打开车门时候，乔舒手疼差点没有哎呦一声，他回身再次对顾沉言道：“我去买个东西。”
他快速跑到路边一家小超市里，在里面找到要东西，飞快付钱，再跑回车里。
顾沉言：“慢些，不急。”
乔舒微微喘着气，朝顾沉言笑：“顾沉言，你闭上眼睛。”
顾沉言：“嗯？”
乔舒：“闭上眼睛。”
顾沉言把眼睛闭上。
乔舒确认顾沉言真闭上眼睛后，把刚刚买藏在身后大白兔奶糖拿出来，动作小心地拆开包装。
糖纸发出细微窸窸窣窣声音。
乔舒：“顾沉言，你张开嘴。”
有些模糊猜测顾沉言顺从张开嘴。
乔舒把拆开奶糖放入顾沉言口中，笑道：“可以张开眼睛了。”
“甜吗？”
奶糖一入口就微微融化了一些，甜甜味道在口腔中散开，又顺着喉咙，最后来到他心脏。
很甜。
顾沉言看着乔舒，想到乔舒在医院时和他说那些话，微微笑了下：“很甜。”
乔舒微松一口气：“甜就好。”
顾沉言：“你想尝尝吗？”
乔舒：“嗯？”
双唇碰触时候，乔舒和顾沉言一起尝到了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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