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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这样吗？”
只是负责人的表情有些微妙。
“不是说没查出什么药物吗？那为什么会集体幻觉呢？难道说他们一起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同时产生幻觉呢？”
蓝玉大口大口的咀嚼着米饭，绘声绘色的道，“而且其实我非常怀疑这件事是有人主导的。”
“啊，嗯，你……”
负责人的表情过于微妙了，继续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啊？”
“因为我看到有人偷偷摸摸去配电室了。”
蓝玉压低了声音，可实际上声音没小多少，他不希望负责人听茬了。
“啊？”
负责人瞪圆了眼睛，目光颤动。
“但是他进去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一直到发生那件事……”
“这件事可以和我说吗？”
在蓝玉的肩膀上突然落下了一只手，蓝玉的背脊突然一耸。
蓝玉尴尬着脸色回头，对上了江镜怀的脸。
他的演技没有很差吧？一早就被黑影通知了江镜怀在听，他就是为了不让华良桀这个霸凌份子就这么悄悄跑了，可不能这么轻而易举把人放过去了。
“我今天先带他走，和你请个假。”
江镜怀和蓝玉的负责人道。
“好，知道了。”
负责人立刻擦擦汗，大松一口气。
“饭还吃吗？”
江镜怀看着蓝玉碗里的饭菜，蓝玉低头就扒拉着两口全部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擦擦嘴，江镜怀看着蓝玉，继续道，“我还想着请你去吃午饭，看来不用了？”
蓝玉吞下去食物，道：“半饱。”
江镜怀凝视着蓝玉，突然就笑了，笑的很真实。
江镜怀走在前面，蓝玉偷偷跟在后方观察江镜怀的表情，自从集体幻觉事件之后到现在，他第一次见到江镜怀，当时江镜怀也在会场内，蓝玉还记得江镜怀和他一样是超怕鬼人士，在那种场合之下难道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吗？
走着走着，蓝玉发现自己居然和江镜怀齐肩了，也不知道江镜怀是什么时候放慢的速度。
“你有想吃的东西吗？”
江镜怀问。
蓝玉其实已经吃饱了，但是如果是江镜怀请客他还是想蹭点好吃的，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吃什么能不填肚子又能满足馋虫。
江镜怀微笑着看着蓝玉，道：“要不要去尝试一下推荐的下午茶？”
蓝玉点头表示同意。
安静的茶楼，蓝玉吃着酸奶布丁，望着面前一向在人面前素净儒雅的人，他实在是看不出来集体幻觉事件对江镜怀有什么影响，难道是在强装镇定吗？
“你说你看到人去配电室，是真的吗？”
江镜怀总算是开口询问了。
“嗯。”
“是谁？”
蓝玉刚刚开口要说是华良桀，可是他和华良桀并不熟悉，甚至都没有互通姓名，蓝玉思索道：“个子很高，皮肤略黑，手臂粗粗的，不好好穿衬衫，其他人都穿的很正式，唯独他要把衬衫挽起来，扣子也不系上，说话吊儿郎当，而且装作和易灵犀很熟悉的样子。”
这已经是能把华良桀的特点全告诉江镜怀了，江镜怀又不是笨蛋，应该能对上蓝玉所说的人物。
江镜怀沉吟片刻，问道：“你这么关注他吗？”
“他好像想和我交流，但是我对那一型的不怎么会交流，所以没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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