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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我还以为真的相安无事了，差点因此放松了警惕！”
“爸，您先冷静一下。”
柳书瑶连忙上前扶住父亲。
柳万川看着女儿，语气带着一丝自责，“如果不是你心细，发现了这个问题，我都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书瑶是我唯一的女儿，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爸……”
柳书瑶红了眼眶。
柳万川思索片刻，他拿起电话：“老陈，你进来一下。”
很快，那个精瘦的陈姓男子走了进来。
“老陈，上次让你暗中调查李雪梅的事情，现在有什么进展了吗？”
陈姓男子神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一个牛皮文件夹：“柳董，确实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目前都还是些零碎的线索，尚未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
他打开文件夹，取出几张照片和文件。
每一页都记录着密密麻麻的信息。
柳万川沉默片刻，突然问道：“那个保健品的进货渠道查了吗？”
“查了，但这里更复杂。”
陈姓男子翻到另一页，“表面上看，这批货是通过正规的进口渠道进来的，所有手续齐全。”
“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当我们深入追查时发现，这批货进入市场前，中间经过了好几家贸易公司的转手。”
“而且，柳董……”
陈姓男子声音压低了几分，“我们发现这批货的最终进口商，是一家刚注册不到半年的贸易公司。”
“注册资金只有五十万，办公地址是个虚拟地址。”
陈姓男子合上文件夹，“柳董，目前就是这些。
这些都只是间接证据，还不足以证明她就是下毒的人。”
柳万川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继续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另外，加强对书瑶的保护，24小时都要有人跟着。”
“已经安排了，柳董放心。”
陈姓男子说道。
“爸，我不要整天被人跟着。”
柳书瑶有些无奈地抗议道。
“这事没得商量。”
柳万川语气坚决，随后他看向叶枫，“叶枫，书瑶的治疗就完全仰仗你的医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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