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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
天天脸蛋一红，终于在boss直截了当说出来的时候也理顺了一句完整的话：“是、是的！”
一脸的愤愤然：“你在车里亲完……呃，就走，我感觉这样很随便。”
憋了一晚上不满的话都说了出来，舒服多了……凌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扯出个迷人的笑，对首度敢于在他面前愤怒的天天很欣赏的样子。
天天不明白总裁怎么会露出这种欣慰的笑，但她曾听八卦同事们议论过，总裁的笑通常只会在两种场合对两种人展露。
第一种：待处理高级鱿鱼。
老板为了笼络人心，通常在处理公司高级管理人员离职一事之前会给予对方一个笑，以表示抱歉，也是为了让你死也死得畅快一些，笑着对你说：“安歇吧，小鱿鱼。”
第二种：待“斩首”
强力对手。
迷惑敌人，让敌人降低防范，然后攻其不备冲过去给人一刀再补上几脚。
可以用笑里藏刀来形容这种厮杀之前的一种“笑的礼仪”
。
天天正在思考她会是哪一种，只听见总裁大人笑着对她说：“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说话的时候人已经靠在天天面前的办公桌上，耸耸肩低头，挺翘的鼻梁离天天只有两寸不到。
boss随时给她的压力都是让人窒息的，昏昏然的瞬间天天感到有熟悉的气息传入鼻尖，反应过来想逃开已经迟了。
“唔……”
流氓流氓！
过了好久，久到天天真的要窒息的时候boss才放开她，奸计得逞似地捏了捏天天红通通的脸：“有进步。”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天天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靠在她办工桌上半点要离开的打算都没有的凌风，平息了一下凌乱气息，尽量不让自己暴走：“总裁你……”
天天憋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口，“我不走。”
凌风脸上依然是罕见迷人的笑：“这样比较不随便。”
“……”
“为了证明我不是随便的人，希望楚小姐配合我。”
凌风俯身作势就要再来一次。
“总裁，新项目的规划案我已经……”
业务部经理闪亮的皮鞋刚刚踏进办公室，不远处办公桌一上一下距离相当……相当，咳咳，近的那两个人同时偏头朝门口望去的时候，业务经理抬起的脚定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的笑容尴尬又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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