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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妆花了可就不漂亮了。
有啥难处给我说说不是更好吗？憋在心里多难受。”
李笑安慰道。
“说出来更难受，我不想让你把我看扁了。”
韩晓越吸溜了一下鼻子，欲言又止道。
“好好，不想说就不说，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因为一点儿陈年旧事而看轻你，你那么棒，又努力又漂亮，性格又善解人意。”
李笑得意的说。
“是不是感觉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遇到了我？”
韩晓越露出自恋的语气。
他们两个互相对视，各自的身影出现在对方的瞳孔里。
李笑把韩晓越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胸前，像一个大哥哥保护小妹妹一样，男友力爆发。
回去后，李笑趁韩晓越在厨房忙活时，李笑溜到生活阳台上，给韩卫东打电话，对他说，自己尽量争取韩晓越回家过年，但没有百分百把握。
韩卫东也没有过多的要求，未来的岳父和女婿聊的并不多。
这一天修整之后，李笑精神饱满，第二天下午，清城县的同事带着一位中年妇人来到了火车站，李笑负责去迎接。
对方一身警服走出出站口，这身制服非常显眼。
李笑一眼就猜出了他。
这位同事大约三十多岁年纪，不太年轻也不老，正好是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刻。
他身后的中年妇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身材保持的很好，皮肤也保养的不错，可是眼角的鱼尾纹很深，出卖了她的年龄，她化着精致的浓妆，看上去气质不错。
“这位钱太太想去看看死者的尸体，看看是不是她的丈夫。”
两人互相认识之后，清城县的同事说着口音很重的普通话，提议道。
“没问题，尸体存放在殡仪馆里，我马上带你们去。”
李笑干脆的说，他都忘了问两人是否吃过了饭，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走出火车站，走到路上，那位同事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声，李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连忙补救道：“长途劳顿，你们饿了吧？”
“你不说还没什么，你这一提醒还真有点儿饿。”
那
位穿制服的同事。
李笑就近找了家快餐店，告诉他们随便吃，一人58块钱包场。
中年女人吃的很少，那位同事大开吃戒，光牛排就点了两份。
吃饱之后，他们心无旁骛的往殡仪馆走去。
尸体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现在又保存在零下十几度的冻库里，短短的头发丝上、眉毛上、胡茬子上，都挂满了白色的霜，毛茸茸的。
钱太太一看到死者尸体，哇的一声哭了，跑过去伏在尸体身上，“老钱，你就这样走了，撇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呀？婆婆也还在，她整天念叨着你，说不知道你啥时候回来，没想到你出去躲祸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
钱太太虽然在哭，但她说的话很清楚。
就像一边哭一边唱一样，李笑听得很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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