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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此刻的眼神中，有的只是冰冷。
那眼神，看着张老鬼，就像是一个死人。
“你，你怎么还活着？”
张老鬼咽了口唾沫，全身都在颤抖，从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来。
“我为什么不能活着？你这种垃圾还没死，我怎么能死呢？”
我师傅笑着说，语气中全是弄弄的不屑。
我看的张大了嘴，天地良心，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师傅像现在这样张狂！
没错，就是张狂！
完全的不可一世，完全的不在乎！
不把张老鬼看在眼里。
可是奇怪的是，面对我师傅的话，张老鬼气的脸色铁青，但是却没有反驳，而是羞恼的地下了头。
这时候我师傅转过头来和我说，“憨儿，师傅我告诉你，你现在做的不错，成长的很快，但是还缺了一些东西！
你知道是什么不？”
我疑惑的摇了摇头。
“你还不够嚣张！
你是什么身份？将门的将魁，数千年来，第一个完整的觉醒者，集气运大成者，你面对着这些阿猫阿狗，有必要担心吗？没有必要！
你要做的就是俯视他们！
你要有你的气势，属于你的气势！”
我师父直接当着张老鬼的面，这般和我说。
我听的彻底的目瞪口呆了。
他娘的，此刻我只想说一个字，霸气！
“这个，师父，我不是不想霸气，实在是霸气不起来啊，这是你在，如果不是你在的话，张老鬼这样的人，我真心惹不起。”
我苦笑一声说。
“哼！
你还是性子太柔和了点，惹不起也要惹，第九寸芒拿在你手中是干啥的？是杀人的！
你自己问问你自己，第九寸芒到了你的手中，可曾沾染过一滴敌人的血？”
师傅的话突然变的阴沉起来。
我张了张嘴，最后无话可说。
没有，没有沾惹过任何敌人的血！
虽然我有过凶险，有过战斗，但是骨子里边还是那个当年在船上划船的少年。
“气势，是杀出来的！
你知道张老鬼为什么看到我不敢说话不？他当年也是响当当的存在，完全和藏老是一个境界的存在，在他们那帮子人里边，数一数二的人物。
但是他找藏老麻烦的时候，有一次正好被我遇上了。
我当时喝了点酒，用第九寸芒斩了他一剑。
自此之后，天人五衰之后的高手中少了一个，张老鬼沉寂了二十年！”
我师傅就像是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可是我却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股子森然和霸道，听的我心惊肉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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