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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毅嘶吼着诅咒陈枫。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绝对死在我前面，这就够了。
再问一遍，一千减七等于几？”
陈枫这次生生撕下了他的一只耳朵。
“九…九…九百九十三！”
中原毅眼中流出不甘的泪水。
“嗯，很好，就这样，千万别答错了啊…继续，再减七呢？再减七等于几？”
陈枫满意的笑着，这次捏碎了他另一只手的指节。
“九百八十六…”
中原毅的心沉了下来，知道这次恐怕必死无疑了，只希望陈枫能减少对他的折磨…
……
“二百五十八…”
一滩根本认不出人样的肉块发出地狱般的声音。
这就是中原毅，他浑身的骨头都被陈枫捏碎了。
中间中原毅也答错过几次，有故意的，也有无意识的，但陈枫不为所动，只是告知他正确答案然后继续捏骨头。
中原毅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活着。
为什么？明明失血已经超过十公升了，明明骨头都被捏碎了为什么还能活着？
陈枫笑而不语。
一脚将中原毅器官尽失的脑袋踩碎，陈枫看向这间办公室里的另一个活人。
那个女奴。
在陈枫折磨中原毅不久后她就爬起来了，但既没有逃走也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陈枫脚下的中原毅，脸上露出快意。
见陈枫看向她，她也没有动弹，只是呆呆的一动不动。
陈枫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想活了，所以来到墙角捡起中原毅扔出的太刀。
太刀上满是缺口，看来中原毅拿它砍过不少人。
只是中原毅不懂得用刀，刀基本都砍在骨头上，这才导致这把太刀的刀刃极差。
“喏，刀给你。
你是想就地自尽也好、砍破玻璃跳楼也好，随便你了。”
对于这种心存死志的人陈枫懒得费口舌。
女人无言，眼中似乎有着感激。
她看了看地上那团曾经名为中原毅的肉酱，起身来到落地窗边，用太刀砍出大洞。
她回头看向陈枫，嘴边似乎说了什么话，然后跳了下去。
陈枫正在翻着中原毅留下的资料，没有看到这一幕，自然没法通过唇语分辨女人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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