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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还是，他还没来得及写出“唐璜胜利”
？
奥黛尔思绪混乱，恨不能冲下去找到那两个人问个清楚，却只能强行冷静下来，站在上面，硬着头皮唱下去。
——
“砰”
地一声，侍从释放礼花筒，亮片是瑰丽绚烂花雨，飘零了一地。
奥黛尔歌声夜莺般回荡在金碧辉煌正厅。
白兰芝有些困惑地看向奥黛尔。
这首歌缠绵却悲怆，感情炽热，烈火一般焚烧着所有人耳膜，听到最高潮处，差点令她当场流下眼泪。
不敢相信，奥黛尔竟能写出风格这么阴郁绝望曲子。
“在想什么。”
埃里克一手覆着她后腰，一手扣着她五指，相当强势地将她禁锢在怀里。
“我在想……你之前说，奥黛尔创作那些曲子并非她原创，可能是真。”
“当然是真。”
他口吻漫不经心，“除了初学者，每位作曲家都有自己风格，和偏爱配器。
她风格千变万化，时而是一位踌躇满志年轻人，时而是一位年迈失意老者，时而曲式繁琐，时而结构简洁，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
“傻子”
轻哼了一声：“万一人家只是风格多变呢？”
风格多变作曲家也不是没有，白兰芝没想到埃里克竟会神色无奈地看着她。
“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我错。
应该带你去看看她演奏会。”
他揉了揉眉心，“这几个月来，她频繁地举行演奏会，已经震惊了整个音乐界，一开始，她只能演奏四样常见乐器，到现在，她已经能演奏十几样乐器，比一个大型乐队乐器种类还要丰富。
每次演奏前，她对待乐器手法都是错误；演奏开始后却迅速调整了过来……”
“你是想说……她根本不会那些乐器？这怎么可能？台下那么多观众，她就不怕被看出来么？”
“有人在背后指导她，那个人可能是音乐大师，也可能是一个精通障眼法魔术师。”
他轻轻一笑，语气淡漠而自负，“不管是谁，我都不感兴趣。”
白兰芝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就懂了他意思。
奥黛尔不会作曲，却“创作”
出了那么多令人惊艳歌曲；她不懂乐器，却在短时间内“掌握”
了十多样乐器，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演出……她背后那个人才华，是足以青史留名水平……但即使如此，埃里克还是没有兴趣去了解，是因为这些，他也能够做到。
真是够嚣张。
但是，她喜欢极了。
“那这首唐璜胜利，跟你之前创作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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