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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矜笑了起来，向顾厌道歉道。
顾厌：“……”
早知道我应该往头上多喷一些发胶，顾厌就很魔鬼地这么想到。
当然了，他并不是为了要整蛊甄矜。
而是顾厌倏然之间开启了一个全新的脑洞。
他觉得，也许自己往头上抹点儿发胶的话，就可以把甄矜的手粘在自己的头上。
顾厌：“……”
顾厌在开完了这个脑洞之后，就被自己的脑洞微妙了一下。
顾厌于是收了自己脑海之中的神通，思考了一下，然后问了甄矜一个问题。
“请问，你为什么要摸我的头呢？”
顾厌说。
“因为你刚才看起来，有点儿可怜的样子。”
甄矜想了想说。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以后不会了。”
甄矜笑道。
顾厌：“……”
“摸头我是可以的，但是……请你不要……可怜我？”
顾厌试探着，这么说道，既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倒也没有太让甄矜下不来台，很明显地奉行着可持续发展的理念。
甄矜：“……”
“我为什么不能可怜你呢？”
甄矜笑了笑，问顾厌道。
“因为那样的话，也许会让我觉得，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答应我了，会不会是因为觉得我可怜，才会答应的。”
顾厌就很实诚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答应你的话，原因应该会是多种多样的吧，两个人能谈恋爱的话，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含混在一起、才会促成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甄矜说。
“如果这其中恰好有可怜对方的因素，由怜生爱，也是很常见的事情啊。”
顾厌：“……”
“我是如何喜欢上你的，其实并不重要。”
甄矜笑道。
“因为我一旦喜欢上了，就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
甄矜说。
顾厌：“……”
似乎已经掌握了其中的精髓，顾厌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这一天，顾厌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皮肤黝黑的保安小哥儿正在保安亭外面的服务台前，肆意地挥舞着手中的传单，仿佛在挥洒着自己灿烂的青春一般。
“瞧一瞧，看一看，各位业主，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皮肤黝黑的保安小哥儿发出了热情洋溢的鸡叫，让人总觉得他会不会跟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也有什么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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