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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不过我还是要说完。
一个月后，我再次来到了奥斯汀王面前，但这一次，我感觉出奥斯汀王的气息和之前明显不同。”
“是吗？”
陈凡精神为之一振，这里应该就是伊齐基尔所说，疯王开始被称为疯王的时候。
一个想要改善自己子民生活的王，却开始被称为了疯王，也实在可笑。
“奥斯汀王驱散了所有侍卫，一个人站在空旷的石砖地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挥之不去的愤怒，他问我，这一切还有意义吗？”
“我想，争出一个力量上的第一，自然是有意义的，我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就是这！
陈凡眼睛微眯，也许野牛多隆是唯一一个见证了疯王初始的行为的……牛。
“奥斯汀王冲着我摇了摇头，一手指天，一手指着自己，默默的说了很长一段话。”
“是什么？”
野牛多隆眨巴眨巴它那双硕大的牛眼，可怜巴巴道：“忘了，只记得有一句，什么我绝不是唯一醒着的人，但是唯一清醒的人。”
“唯一清醒的人……”
陈凡瞳孔微缩，疯王之所以被称为疯王，是因为这个吗？
清醒之后，脱离了新世界规则的掌控，但是无法破坏规则，在其他人眼中，便成了疯疯癫癫的样子。
陈凡握紧拳头，感受着右手上疯王的戒指。
如果真的是这样，疯王或许是自己可以交流的人。
但是前一句，不是唯一醒着的人……
是在指谁？
“然后呢？你为什么要跑出去？”
野牛多隆眼中流露出无限的恐惧，颤声道：“奥斯汀王说完，一脚踩下，大地崩开，宫殿倒塌，我才明白奥斯汀王那恐怖的实力。
我面对他，没有任何机会，一点也没有。”
“你能明白那种绝望吗？我失去了对抗的勇气，我们蛮牛一族最为自豪的勇气！
我没有了！”
野牛多隆说完，重新站了起来，鼻子里喷着粗气道：“也许我的话太多苍白无力，你们谁，出来和我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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