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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被打开，陌子尚走进公寓。
偌大的公寓中没什么声音。
“顾念念？”
陌子尚出声，他特意去问了陌母棒棒糖在什么地方买的。
敲门也无人答应，陌子尚猜测是睡了。
回到房间，陌子尚刚洗完澡下楼找饮料，站在楼道就听见密码锁被打开的声音。
顾念念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顾念念？”
陌子尚还穿着浴袍，走至玄关这边，看到顾念念有些微醉。
“嗯？”
醉了的顾念念神智有些不清，比平日温顺了许多。
陌子尚掩盖住眼底的厌恶，走上前去扶住顾念念。
顾念念抬眼看着陌子尚：“你怎么在我家？你谁啊？”
陌子尚：“……”
陌子尚在很久之前就想搬走，但想了想自己久远的任务，还是耐着打心底儿的恶心住下来了。
这头顾念念依旧如此，只是比陌子尚表达的要浓烈的多。
“滚一边儿去！
狗贼。”
顾念念撇开陌子尚扶着自己的手。
陌子尚：？？？？
陌子尚目瞪口呆的看着顾念念往客厅去，眼底明明恶心的不行，还要迎合上去，说道：“我是你哥！”
顾念念眯起狭长的眼睛，似乎是回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哥哥。
“妈妈只生了我一个宝贝，你算老几？”
顾念念打开陌子尚的手，醉醺醺的说道，说完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陌子尚嫌弃的看了对方一眼，扛着人就上了二楼。
顾念念和陌子尚的卧室在反方向。
陌子尚把人丢在床上，也懒得掖被子，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样，匆忙离开了。
回到房间。
刚洗的头发还没干，陌子尚却又进了浴室。
洒水声响起。
陌子尚一直到把皮肤都搓红了才收手，看了一眼扔在衣篓里面的浴袍，似乎是嫌弃恶心，连着衣篓一起扔进了窄小的垃圾桶中。
-
翌日。
初秋的天还不算太凉。
微微有几分太阳。
顾念念艰难的睁开眼睛，头快炸开了。
醉宿的滋味是真的不好。
身上连个被子都没有，窗帘还一直被打开着，隐隐有种生病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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