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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不了。”
他在我耳边咬牙。
看不见，我也能感觉到他是被激怒的，一触即发的——
“先想想你明天还能不能走路吧！”
嘶啦——
裂帛的声音不容我反驳。
纽扣崩裂，蕾丝破碎。
我整个人也跟着稀巴烂。
……这个王八蛋。
我像一只被摁在砧板上的鱼，缺氧般张大嘴。
“你慢——”
一切都被他阻断。
不由分说的蛮横。
一击即中的攻掠。
……
是了。
就是这样了。
骨缝都快要裂开。
眼角的一颗泪滑进头发里。
我是一把被拉满到几欲断弦的弓箭。
哆哆嗦嗦地咬住枕套，大脑还是空白的：
是楼上的音乐过于刺耳，还是我刚才一直在尖叫？
……
好像在很远处，又好像就在身边，包装再次拆解的细响。
男人低低哼笑，似很满意，又明显在为自己的某些本领自得。
粗粝的大巴掌打出清脆的啪声。
“真没用。”
“…………”
明明是他……
太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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