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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松生也看见了那两人，也有些意外，对张兰心说：“他们…”
见张兰心对他作了一个
噤声的手势，就不作声了。
那两人是吴医生和赵军。
他们就坐在张兰心的座位后面，虽然有隔板，但隔板只挡住了人的身体，却挡不住声音。
吴医生和赵军默默地坐着，咖啡来了，也只听见喝咖啡时杯盘轻碰的声音。
张兰心只觉怪异，不禁更是注意起这两人来。
良久，才听赵军说：“你…现在过得好吗？”
吴医生沉默了一阵，才轻声说：“还不错。”
“那…”
赵军迟疑着，最后还是说道：“我就想问问，当初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呢？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吴医生还是沉默，半晌才说：“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呀…”
又是一阵难耐地沉默。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吴医生的声音有些哽咽。
“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赵军有一些焦躁。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知道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那像只老母鸡的妈！”
温柔的吴医生忽然叫喊起来，声音里有着怨恨。
“我妈？我妈做了什么？”
赵军声音也大了，忽然又冷静下来，平静地说：“我妈已经去世了。
我想问也问不着了。
还是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能亲口跟我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哈，她死了吗？她终于死了吗？”
吴医生情绪有些激动，抽泣着说。
“你这么恨她，一定是她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不怪你，我只想知道，她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离开我。”
“为什么，你还猜不出来吗？呵，不过就算你猜出来了，还有一件你永远也猜不到的事。”
吴医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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