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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的脑髓空了。
“靠！”
陈小天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随即狠狠按压了几下太阳穴，以强制保持精神的清醒。
［这个异能者似乎跟了我们很久了］
黑老说道。
作为灵魂体的黑老感知能力更强，他甚至能无需进行感知之术，便能感知异能者和异能的气息。
不过，这需要他的宿主陈小天离目标足够近，他才能感知到。
例如方老和莫斯德的那两次，都是陈小天距离他们足够近，黑老才能感知到。
这一点，黑老也在刚才告知了陈小天。
但是当陈小天问到黑老，为何他能感知钟诚那一次时，黑老却也说不清楚缘由。
黑老只说钟诚的气息特别明显，原因不明。
陈小天自然也没有管。
因为当下局势，跟随在身后的异能者更值得在意。
“那个人原本是跟在唐叁身后的位置的，但我施展感知之术后，他必然察觉，会变换位置。”
“对方跟踪许久，必定是敌非友。”
“奇怪，他到底是谁，我又是如何被盯上的？”
陈小天内心无比沉重。
眼下，敌在暗我在明，局势对陈小天相当不利。
必须查清楚他的身份！
陈小天做下判断。
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主动权在那位神秘人手中，对陈小天极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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