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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柏雪闭了嘴，那双冷冽的眼睛看着他，没说话。
他这样沉默，反倒叫沈成荫有些尴尬了。
然后后知后觉的想，听王一诚说，聂柏雪人私生活干净的要命，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有苦自己吃，有事自己忍，也不知道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难道是……洛水？
他还叫聂柏雪去找什么炮友，他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这句话冒犯。
聂柏雪这样孤傲高冷的人，又怎么会有炮友呢？
沈成荫乱七八糟的想着，就听见聂柏雪冷淡的声音传来。
“……帮我。”
沈成荫眼睛睁了一下：“什么？”
聂柏雪平静的看着他，薄唇重复了一遍：“……你帮我。”
沈成荫脑子一嗡，头皮一炸，心想，怎么帮？
“……你自己不能消下去吗？”
他听见自己的语气有点恍惚。
“消不下去。”
Alpha的回应很冷淡。
……怎么会？
聂柏雪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青年，精力非常旺盛，平常又清心寡欲的活，谁也不知道这么些年下来他憋了多少火。
沈成荫一想，突然又觉得“消不下去”
这句话可信度提高了不少。
他在想事情，又是令他左右为难的事情，眼睛控制不住的眨了好几下。
·
与此同时，聂白雪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和沈成荫一起长大，怎么会不清楚Omega的习惯？
眨眼睛，说明人在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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