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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确实，江裴还能开口说什么呢？
他想说的，要说的，之前都已经告诉靳飞尘了。
想到此处，靳飞尘停下了脚步，没继续走，就驻足在月牙湖的牙尖尖位置。
江裴落后一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靳飞尘有什么话要说，他轻轻捏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指腹摩挲着布料，无声地、带着点莫名紧张地凝视着靳飞尘。
身后隔了几十米处的齐奇和小周发现这情况，互看一眼，跟着一起在原地坐了下来。
他们只是远远看着，不再靠近。
靳飞尘转过身来，看着江裴，目光落在他深沉的眼睛上，一时没有动。
时隔这么久以来，靳飞尘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地、不闪躲地看着江裴的眼睛。
可能是这会靳飞尘的表情有点严肃，眼神又有点安静，无端地让江裴的心里更紧张了几分。
靳飞尘忽然发现，七年过去，江裴的眼神和当初没什么变化。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大概就是，此刻，江裴的目光中多了一份从前没有的忐忑。
“……”
原来江裴也会忐忑。
意识到这一点，靳飞尘忽然心里一软。
眼看着江裴的眼睛慢慢垂落下去，眼睛里期待的光芒慢慢消散，转变成了失落。
靳飞尘忍不住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但是随即，他又压了下去。
好似错觉一般，让人来不及发现。
“你知道我叫你出来做什么吗？”
靳飞尘不打算这样晾着江裴，但也没有打算直接说什么，只是轻声问。
其实，他本来是打算说点什么的。
但是走了一段路，此刻这样看着江裴，他又不想说什么多余的话题了。
“……”
听到他问，江裴又抬起头看他，目光一亮，但是随即又收敛了下来。
江裴抿了下嘴角，不确定地低声问：“让我以后不要再用小号嗑cp？”
“……”
靳飞尘本来还想装一装严肃的，但是听到这一句，实在是忍不住。
他忽然低头笑了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笑的过分，他还用手指抵住了鼻子，清了清嗓子。
江裴一脸微愣，目光落在靳飞尘的脸上，还有点无法确定的犹疑。
不知道靳飞尘这笑，对他来说，是好的一面，还是不好的一面。
随即，靳飞尘忍住了笑，微微端正了几分语气，瞥了江裴一眼：“那我要是让了，你就真不嗑了？”
江裴：“……”
似乎是察觉到靳飞尘的态度比白天更加软化了几分，江裴试探地往前迈了一步。
他盯着靳飞尘，离得更近，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如果，尘哥你真的开口，我可以不用小号嗑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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