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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被夜明宇盯着，微微侧身别过视线。
她理了理耳边的发梢，小声地说：
“不要总盯着啊，感觉很很奇怪。”
“撒旦，我问你个问题。”
“欸？”
面对意料之外的反应，撒旦压下疑惑，故作淡定地说：“问我么？你说吧。”
夜明宇沉吟道：“你真的是魔王么？”
“当然！”
撒旦果断地回应，又从空间行囊里掏啊掏，掏出恶魔角带上，两只手指着角尖：“难道不像？”
“嗯，的确不像。”
夜明宇的回答坦诚又扎心。
第一次
撒旦被喜欢的异性，说自己不像魔王。
“哪里不像？你胡说！”
她有些生气。
如果换个人说这种话，比如某个路人甲路人乙，她大概会置之一笑，不予计较。
但偏偏说她不像魔王的人是夜明宇。
这就不可以！
撒旦瞪大眼睛。
虽然比夜明宇矮一些，但魔王不会因为身高畏惧。
她以质问的态度仰起脸，掐着腰，认真地与夜明宇对峙：
“我哪里不像魔王？”
一字一顿地重复。
“哪里都不像，”
夜明宇实话实说，“气质和外表都不像，但感觉也很不错。”
很不错？
撒旦眨了眨眼。
很不错！
这算是夸赞么？那就没问题了。
撒旦突然有种坐上飞机的感觉，她有些飘了，
仔细想想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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