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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分不出心来，而秦薄苏的下一句话接着：“所以。
可不可以跟她保持距离。”
如果可以，她不想让郜半雪再见到那个人。
这是她第一次当面表现出，对别人的不喜欢，郜半雪觉得自己的灵魂跟现实拉扯成了两半，可当她听完秦薄苏的话，另外一句却能在心里补全，秦薄苏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但如果真是保持距离，她相信秦薄苏或许真的会用其他的方法。
但她没办法替曲未央做决定，神色定然：“不可以。”
秦薄苏倏忽的，瞥了下眉，她觉得她没有说错什么。
但郜半雪的回答却又跟她想的背道而驰，不可以的这么果断，像在她的心里落下一个小锤子否决了她的念头。
她像是自言自语般，找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你喜欢我。
你们也只是在工作。
但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她对你跟别人不一样。”
郜半雪看着她的这幅神情，坦然，甚至是合乎情理的认为，当然她也没有否认，毕竟，这种杀敌一千，自损百八的做法，杀伤力不可谓不大。
秦薄苏在有些时候的主观似乎有些简单，尽管她知道秦薄苏的说法，但郜半雪试图转变这种观念，她蹲下身体，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对秦薄苏说：“我跟她只是朋友，朋友是不能发展成恋人的，对吗？”
或许有，但在她这里没可能，作为一个有着道德底线跟标准的人，她也不会允许在有女朋的情况下，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薄苏犹豫了，郜半雪的话似乎说了什么，但，好像又不是。
她的茫然神色照进女人的眼底。
叫人心间微颤，只听到对面的人说：“可我，没有朋友。”
所以，秦薄苏也不确定，朋友到底能不能发展成恋人这个立论，理论上来说是存在相互吸引的，跟朋友并没有关系。
但感性上面，她不想否决郜半雪的话，她想要去相信，退而求其次，她选择了这样的回答。
秦薄苏从小到大的，都称不上是朋友，几乎每个年龄阶段都会遇到不同的人，或许有过交集，但她从未想要建立友情这种东西的存在，而且，秦朝意也不允许。
当她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反倒是带着分不确定，朋友，在她的印象里是个模糊词，她一个脸都记不清的人，又哪里来的朋友。
郜半雪想起，秦薄苏身边似乎真的很少有人在，秦薄苏的朋友，衫山跟程璐算么。
她对秦薄苏的圈子了解的甚少，只知道秦薄苏在的时候，会主动的有很多人围上去，各式各样的，人群中的聚焦点，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没有朋友吗。
郜半雪在思考，该怎样给秦薄苏来定义朋友这个词，而秦薄苏眼底闪过不安，这话一出口，以往并不在意的事情，孤独成了习惯，此时好像突兀了起来，她竟然升起一个念头，一个连朋友都没有的人，会叫人觉得乏味，无聊么。
郜半雪安抚的神色，尽管她一言未说，却能读懂她的意思，：“没有。
如果你愿意，我的朋友，也可以是你的朋友。”
秦薄苏怔然，这样么。
郜半雪想起孙甜甜的日常下了定论：“对，朋友是可以分享的，不开心的时候会陪在你身边安慰，开心的时候也会陪你一起开心，聊八卦，聚餐，玩游戏，以及分享心情，就像我跟管悦，孙甜甜，还有大家这样。”
秦薄苏了然：“所以，朋友是可以分享的，恋人是不可以分享的。”
那么总结，恋人比朋友要重要。
秦薄苏舒心了，她不喜欢郜半雪把大部分的视线注意力都放在其他人的身上，更不喜欢那种，对于无关人等的在意。
郜半雪眸色间闪过一抹愉色，“是这样。
*”
尽管秦薄苏这固执的定义带着主观意识，但好在，秦薄苏并没有再钻这个牛角尖了。
这时，门外传来动静，细细碎碎的，如果有第三人称视角就能看到，门外的一个探头探脑附耳爬在门上侧听动静，偷感不可谓不重。
然而，管悦就是这第三视角，她看着孙甜甜的这幅做派只觉得一头雾水，干脆问出声：“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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