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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姆露震惊地看向特蕾莎。
“你……你不是也看过克鲁特的回忆吗！
为什么……”
“够了。”
特蕾莎静静地看着利姆露，吐出的两个字堵住了利姆露后面的话语。
“……”
觉察到了特蕾莎的态度，利姆露愣在了原地。
“你没有为猪头族罪孽开脱的权利。”
特蕾莎看着利姆露，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
“无论是你的立场，还是你的身份，你都没有越过受害者，为侵略者开脱的权利。”
“吞噬了猪头族的罪孽？只是你的自说自话罢了。”
“可是……可是……”
利姆露不解地看着特蕾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没有可是，”
特蕾莎看向一直守护在自己身后的拉姆和雷姆，“这场侵略中，受伤最严重的不是蜥蜴人，也不是哥布林，更不是猪头人，而是在这场战争中被灭亡的族群。”
“他们，永远都是罪人。”
特蕾莎的小短手指着猪头族。
“……”
沉默良久，利姆露看向身后的红丸，“红丸，你们的村庄被灭了，你有怨言吗？”
“……”
刚要开口的红丸被特蕾莎打断。
“你闭嘴。”
特蕾莎强硬地压下了红丸的话语，盯着利姆露，“有段历史，华夏永远都不会忘记。”
“……”
利姆露想到了特蕾莎的身份，缩回了身体，“对不起。”
“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我也没有资格代替死去的人接受你的道歉。”
特蕾莎从长椅上飘了起来，“或许我看日漫，玩日游，但我永远不会忘了我是华夏人。
为屠杀者开脱，利姆露，你触到我的底线了。”
“我们这里，能对猪头人进行审判的，只有……”
特蕾莎看向身后的鬼人们，“你们。”
“无论你们是死是活，请你们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
特蕾莎飘到了唯一幸存的猪头将军面前，“你们永远都是罪人。”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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