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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内室，让工人把桌椅搬里面去。
“嗯？你头发怎么了？！”
程砚存起初见白戴着帽子没发现，等看清楚后一脸震惊。
白干脆摘了帽子，任由一头乌黑长发披下：“染黑了，好看吗？”
程砚存咋舌：“谁让你染黑的？”
“季先生啊。”
程砚存：“……”
季临舟疯了吧，小白原来那个颜色多好看啊！
据说白出境那期综艺播出后，一票年轻人都想去染成他那种银蓝色，但，屡屡翻车。
就连程砚存的表妹都跃跃欲试，要不是他们高中管得严，不许学生染发，估计也是十头牛都拉不住。
白见程砚存还在盯着自己看，忍不住问：“程副总，你也觉得好看吗？”
程砚存：“呵呵……就你家季总觉得好看吧。”
白一脸高兴：“季先生觉得好看就行。”
程砚存：“……”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的确不宜多说。
“别叫程副总了，多见外啊。”
程砚存在季临舟办公室向来不拿自己当外人，翻箱倒柜找了最贵的茶叶出来给自己泡上，顺便给白也泡了杯。
白喝不惯，觉得有点苦，不过他倒是一点不扭捏：“那我以后叫你砚存哥。”
程砚存挑眉：“叫哥好，我喜欢。”
两人聊了会儿，秋天到了。
程砚存立马起身：“行了，我不打扰你们上课。”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这两天集团事多，你要是有事联系不上季总就找我。”
白应声。
秋天悄声道：“刚才那位是程副总吧？本人比照片上看还要帅啊。”
白问：“老师喜欢程副总吗？”
秋天笑起来：“看美之心人皆有之啊，看到帅哥我就爱多看两眼。”
白认真起来：“那你之前见到季先生看了几眼？”
秋天：“……”
怎么觉得这个问题像在钓鱼执法？毕竟季总对白超出异常的关心程度秋天也不是个傻子，她看得出来。
她干笑两声：“我怎么会盯着季总看呢？”
白不甘心：“老师觉得季先生没有程副总好看吗？”
秋天：“……”
白自顾说：“可我觉得季先生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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