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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首都那边有个项目也要派人过去一趟，我把时间都凑一起，也就不用去第二趟了。”
季临舟点头：“行，时间上你自己安排。”
“沈玄那边的事怎么样？”
程砚存又问。
季临舟停下了夹菜的动作：“暂时没什么消息，信息太少，不太好查。”
程砚存料想也是，这事也不能往老宅那边打听，老宅那边要是听到风声，他们大概率这辈子再也找不到那位老阿姨了。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别的遗漏？”
季临舟抿唇：“我当年4岁啊，你还能记得多少你4岁时的事？”
程砚存耸耸肩：“要不找个心理医生给催眠一下？”
季临舟：“……”
他其实不是没想过，但季临舟怕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比如那个睡在冷冻仓的女人，比如那个像信号接收装置的东西……“季先生。”
白见季临舟不动筷了，给他夹菜，“你饭还没吃完呢。”
这段时间季先生好像有很多心事，饭也吃的不多，上回去老宅，月姨说他瘦了，白觉得也是。
季临舟“唔”
了声，看向白的时候脸上重新挂了笑。
现在看似所有的调查都停滞不前，但对季临舟来说也有好消息。
没有所谓的非法实验室，所以也没有想要把白抓回实验室的人，那天晚上白在别墅遇到想要杀他的那些人，应该真的只是因为白闯入了别墅。
至少白现在是安全的。
“季先生，你快吃。”
季临舟垂目，发现小东西把最喜欢的糖醋排骨也夹到了他碗里，明明是最后一块了。
他心头发热，夹起来咬了口，就着排骨扒拉了很大一口饭。
白望着他笑。
程砚存感觉又被喂了一嘴狗粮，匆匆吃完饭就出门了。
他觉得他也得找个对象谈谈恋爱了，不能老吃别人的狗粮，但又感觉他真的好忙啊，季临舟到底是怎么能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忙成狗的时候还能找到对象的？-隔天，正好白课间休息。
他们课间休息的时候，季临舟如果不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白会和秋天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吃会零食。
外面传来敲门声。
白刚想说季总不在，就见sa的脑袋探进来。
“sa哥！”
白很久没见过sa了。
sa看见白就笑：“沈秘书说你在，所以我才进来的。”
他关上门，打量了下白，蹙眉问，“头发又染过了？”
白摇头：“没有啊，就是你上次给我染的啊。”
“怎么可能？”
sa一脸震惊，“这都一个多月了，你发根一点没长啊？”
他不可置信走过去，拉着白仔仔细细看了看，发根处连一根银蓝色的头发都没看到，绝对是找别人染过，是不是觉得没找他不好意思，所以才否认的？小白就是太善良了。
sa有被温暖到，很识趣地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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