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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馨儿纠结了，难受了。
她是不想说吗？
她是不敢说！
她能说自己被人抓到了把柄，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吗？
可是那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啊。
见钱馨儿左右为难的样子，沈清灵脑海中突然再次冒出了一个念头。
难道她有把柄落到了对方手里，所以对方才会...
等一下。
把柄...把柄...
沈清灵突然眼睛眯了起来。
她想她知道钱馨儿到底是什么样的把柄被对方抓住了。
或许也只有那个把柄，才会叫她投鼠忌器，才会叫她不得不这么做。
也才会叫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第103章果然还是他做的
“所以你还不打算说？还是你想让我说出来。”
沈清灵眯着眼，眼神异常凌厉。
钱馨儿神色间满是纠结之色。
最终，她还是咬着牙，选择沉默，没有说出来。
沈清灵点点头，“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说吧。”
“你...”
钱馨儿错愕看着沈清灵，她难道真的知道？
“我想，你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所以才会这么做的，我说的没错吧。”
钱馨儿红着脸，却是一言不发，但显然是承认了沈清灵的话。
“那你的什么把柄会被人抓住，使得你甘心做这样的事情呢？若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偷偷去暖心阁被人发现，从而抓住了把柄，对吧。”
钱馨儿脸色一变，立时怒道：“你跟踪我？”
沈清灵无奈摇头，“这还用跟踪吗？你每天深夜偷偷从后门溜出去，天刚亮又悄悄从后门溜回来，你真当府上那些下人都是瞎子？很多下人其实都知道，只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我甚至怀疑整个霍府，除了你爹娘不知，应该都知道了。”
“什么？怎么...怎么会这样。”
钱馨儿脸色一白，差点没摔倒在地。
她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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