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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本不想理会她，但想了想觉得毕竟是自己师娘，于是开口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杀他。”
没有解释，没有商量，只是告知。
你是我师娘，我给你面子，不杀你弟子。
但是，仅此而已！
左倾城没有说话，重新坐了下去，显然是一种默认。
苏凡转过头，重新看向车路广。
他说不杀人，但没说不诛心。
接下来，他要击碎车路广的武者之心。
四目相对，车路广神色复杂。
不甘、震惊、恐惧、愤怒、绝望……种种情绪交织，让他的脸色不断变换，种种表情拧巴在一起，使得面皮不停抽搐。
在这场比赛之前，他一直坚信，如果说这一代中有人能在毕业之前达到五境，那么有且只有他车路广才能做到。
然而此刻，站在眼前的苏凡打破了他所有的自信。
更年轻，更天才，更早迈入了五境……车路广之前有多骄傲，此刻就有多绝望。
“看来你不是最天才的那个啊。”
苏凡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你没我年轻，没我帅气，没我天才，境界也没我高，后台也没我硬。”
苏凡的话语仍在继续：“就连身高也没我高，你个垃圾，没有一样能比得上我。”
每个字都犹如一柄巨锤，狠狠砸在车路广的自尊心上。
“噗——”
骄傲的车路广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苏凡面容平静，挥手间形成一阵气流，把喷出的鲜血尽数吹了回去。
车路广苍白的脸色瞬间被染成一片血红。
苏凡眼中尽是不屑：“徒有境界的废物，不顶用的垃圾。”
“在你的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车路广咬着牙，咆哮开口。
“难道你觉得自己很特别？”
苏凡眼里的不屑更加浓郁了几分：“在我眼里只分两种武修，一种是我苏凡，一种是其他武修。
至于你，在我眼里和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
这个答案，你喜欢吗？”
这臭小子，把我这个风华绝代，天才绝顶的老哥放哪了？棚顶的王白撇了撇嘴。
“我和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
车路广喃喃自语，眼中的光芒越来越暗淡，不断重复道：“我和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
没有任何不同……”
“现在懂了吗？”
苏凡嗤笑一声：“跟我处在同一个时代，是你的悲哀。
不管你再优秀，再如何努力，终究不过蝼蚁一只，见我……”
说到这里，他语气平静，一字一顿道：“如，见，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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