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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之，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星桐沙哑着声音询问。
“你晕倒了，之后无论我怎么呼唤都叫不醒你，你整整昏迷了五天。”
难怪厉砚之的脸色这么差，她没想到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我带你去医院，但医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请了军医在家里，随时关注你的情况。”
“你能告诉我做了什么梦吗？”
厉砚之眼神格外的真挚，看着方星桐问。
方星桐没有隐瞒，而是直接把梦到方芸索命的事情说了出来。
“方芸不是自杀的。”
在听完方星桐的话之后，厉砚之立刻给她了肯定的答复。
“法医检查后发现，是有人把她从天台上推下来。”
“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是有些想要利用方芸来达到某些事情的人。”
厉砚之把一张照片递给方星桐。
“你看看，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当厉砚之将照片递过去之后，方星桐撑着身体坐起来。
她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原本苍白的脸庞上竟然露出了错愕的神色。
“这个人不是方佳雪吗？”
方星桐本以为，方佳雪这个名字早就应该消失了。
为什么她又出现了。
“她现在有个新名字，叫露西。
是一名香江富商的老婆。”
“她现在的身份低微，不比江柯低，而且我接到了组织的秘密任务，就是要监测方佳雪。”
有可能是因为她刚刚苏醒，脑子还不太灵活。
当她听到方佳雪现在也摇身一变变成有钱人了以后，竟然没有露出过于诧异的表情。
她很冷静地询问厉砚之：“上头要你监测她，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份问题？”
“没错，我们怀疑，她的丈夫是国外的间谍，而且已经残忍杀害了很多为国家做出贡献的年轻同志。”
“但他藏得太深了，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根本无法将人捉拿。”
“我明白了，你有方佳雪的消息吗？我来帮你去试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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