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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心里清楚路彻赢得可能性不大，但季无涯作为对手是最知道路彻的进步有多大，一时失神，竟被路彻打到一拳。
“你认真点。”
路彻提醒道，随即又向着同样的位置挥出一拳，这次被季无涯挡了下来。
对抗的结果是没有意外的，季无涯这么多年的训练也不可能真的被路彻两天超过。
他们三个人的伙食除了已经准备好的储藏室里的食物，就只能是下海现抓的一些可食用的变异动物。
邓九言端上了一大盆刚做好的放在桌上，“今天吃这个，反正你俩也需要练体能，这小海石你们就用手掰开吃，两不耽误。”
小海石的外壳如岩石般坚硬，内里的肉却软嫩滑弹，只是烹饪十分地难，所以一般没有人吃，毕竟联盟的美食已经一辈子都难以尝遍了。
邓九言好像很喜欢做饭，不过两天而已，这已经是路彻吃的第二顿了。
现在几乎没有人会自己动手做饭，尤其邓九言还是御礼军校出身，显得更不可思议。
“我分析了一下你的数据，如果不出意外，你再学个一周就可以完全碾压这小子了。”
邓九言把她做好的数据图递给路彻。
路彻瞟了一眼，还很详细条理，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机甲单兵的水平。
再一次对邓九言刮目相看。
“九言姐，她就算学的再快，一周碾压我也有点过分夸大了吧？”
季无涯有些不服地说道，连手里的碗都放下了。
邓九言看了一眼季无涯，说道：“你不用和她争高下，她和你不在一个起跑线上。”
她也把碗放下，“等参军之后才发现，联盟各个军校的那些训练和课程只是能锻炼你的一些后天能力，而且离和虫族打仗的最前线越近，那些学来的东西造成的影响就越小。
“
季无涯反驳道：“可是别说近几年了，近几十年甚至从虫族出现开始，前线能有所作为，带领军队立下战功的，都是军校毕业的学生，很少有没读过军校的将领吧。”
邓九言看了一眼路彻，对她问道：“你觉得呢？”
路彻还在吃她的饭，咽下去之后说道：“邓教官说的是个人的高下，季无涯类比的却是指挥战斗的将领，不能一概而论。”
邓九言点点头，“也是这样，不过我刚才是想说，我在前线见到过很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上军校甚至预备军校的人，有一部分人的天赋很高，可以用一年甚至半年的时间就赶超有些天赋平平但是在校成绩优异的军校生。”
她似乎想起了谁，“我认为这些人应该都是精神力比较高的人，路彻则是目前精神力最高的一个，所以她的进步也可以理解。”
季无涯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们现在技术不行，在精神力这方面几乎没有进展。”
对大局的无能为力感萦绕在三个人的心头。
路彻沉默着继续干饭，季无涯看到了也端起了碗。
吃完午饭，路彻去体能训练室，白照元帅曾提醒过，如果身体不够强，精神力的强大容易起到摧垮身体的负作用。
……
深夜，路彻还在读《指挥有感》，是白照元帅的笔记之一。
她桌前的窗户开着，窗外是月光之下的废城。
“砰砰砰”
她的房门被大力敲响，似乎是怕她已经睡着。
路彻起身开了门，是季无涯在外面。
见她开门，季无涯说道：“有敌袭，我们去找九言姐。”
边说着边拉着路彻向楼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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