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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上问起，李妃轻笑着，“臣妾也是在尚仪局的时候闻过一次，觉得很熟悉，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后来一位老嬷嬷说，这是药香，味道很好闻，但是不能常用，就怕损了身子。”
她像是无意中提起，可祁景恒脑海里涌出一些回忆。
他记起来相似的味道是在哪里闻到过。
每回留宿在然然身边的时候，他就会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虽与李妃身上的味道不完全一样，但相似，尤其是听到李妃说会损身子，皇上坐不住了，站起身来。
许是有些突兀，几个人的眼神纷纷看向了他，不知所以。
陈安上前小声询问。
祁景恒回神，扫视了他们一眼，随后握拳轻轻咳嗽起来，“朕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皇上都说到这个份上，李妃自然识趣，领着二公主退下，出门的时候，她那双平静的眼里泛起一丝涟漪。
.........
祁景恒径直去了丽阳宫。
洛书然正在院子里散步，就见着皇上来了，提着步伐上去迎接，“皇上您来了。”
祁景恒看着她，牵起她的手，往里面走。
进了房间，他便伸手揽起了她的肩膀，下巴靠在她的脖颈，嘴唇触碰她的耳朵。
柔软的触感，让洛书然微微颤动，她眉头蹙起，总觉得皇上今日有些不对劲。
“皇上？”
洛书然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祁景恒反扣住了双手。
他吻住了她的红唇，带着侵略，掠夺了她所有的气息，喘不过来。
祁景恒仿佛是疯了，直接压着她靠在了后面的小榻上。
他尽情撩拨她，看着她情动。
洛书然确实有些迷离了，往日里都是她去服侍皇上多一些，今天全然被皇上要去了主动权。
甚至感觉到了身上之人在恶意折腾她。
到最后，洛书然声音沙哑，连一个字都很难发出，她都不知道后半夜是怎么度过的。
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昏厥的感觉。
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还没亮，洛书然想要下床，只觉得腰酸腿软的。
心里头不由暗骂皇上。
她强撑着走到了桌子边，倒了一口水，润润喉。
好歹是舒服些了。
她回过头，在黑暗里，看到床上的人，睡得实，她缓慢挪到前面，悄然打开香炉，点燃。
等一切妥当，洛书然才缓慢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去。
只等她躺在一旁，就看到了床上的人睁开双眼，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清明的哪像是刚刚醒来的人。
洛书然的心脏都跟随着慢了一拍，她看着皇上。
祁景恒撑着胳膊，面对她，声音带着一丝冷意，“这香伤身体，你也是知道的？”
她的眼眸下意识垂下躲开他的目光。
皇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难不成是太医发现了，可她一直很隐蔽，很少会在人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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