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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内耗。
这样一来未必比维持现状要好。
沧南郊区。
阿波罗挑衅意味越来越强，气势越来越强，整个沧南市不少人，防空洞内的人，都感觉嗓子发哑。
“嗯？”
郊区半空。
洛基将目光重新对准章海。
他的感知很敏锐。
到这个程度上。
按理说，章海的这种性格，应该是比较冲动，比较自大。
毕竟一路走来这么顺。
成绩更方面，摆在这。
不会接受挑衅。
听到阿波罗这么说，面对其这副姿态，再怎么也会有起伏。
会气笑，会怒气攀升。
又或者是其它情绪。
可如今，怎么一点儿都，不在意的样子？难道阿波罗说对了。
章海在某方向，的确奈何不了他？“你错了。”
“谁又会对比自己弱的人生气呢。”
章海像是看穿了，洛基心中所想，语气带着慈悲，“有的只是怜悯啊。”
闻言。
洛基嘴角微抽。
发现自己想的太含蓄。
“怪不得路西法的那道残念，当时会气成那样。”
还真敢说啊。
也怪不得，原来是这个想法，所以不产生情绪波动。
“神明。”
“说到底。”
，！
“不是过仗着，法则护身的底气，觉得人类伤不到。”
“磨灭不了你们。”
“所以打了又来。”
“来了又打。”
章海扫过洛基，扫过阿波罗和因陀罗，对神明有新认知，声音很轻，“来回像是苍蝇一样。”
人类杀不死？没有任何杀死过的记录？死不了？那就试试他左手伸出，五指握紧成拳，旋即缓缓松开。
一百万度不行，那就三百，三百不行就六百，八百，乃至更高！
！
！
“我的确没有任何法则。”
“可我拥有太阳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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