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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霍好像……在试图相信她。
如果思想可以具化，变成标签贴到人身上，那她一定要给裴千霍贴一个——口是心非！
不愧是跟墨景琛混久了的人，身上的臭毛病都一样。
“我不知道。
之前和你商量完，我怕他觉得我办的太容易，就没有立刻告诉他。”
“然后中间就出了院长奶奶的事，今天从追悼会回来，我才想起要给他打电话谈后面的事。”
“我在电话里听到机场的广播声，他的解释我又觉得奇怪，所以就担心他要跑，才立刻告诉墨景琛的。”
既然觉得裴千霍在尝试相信，那她就如实说，给他可以信服的感觉。
裴千霍听完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分析真假，也像是在做什么内心斗争。
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了一个日期。
“我就是那天下午发现的，那天，纪子翔的母亲找到一个比较有名气的律师做咨询，想在这个时候给纪子翔办转学。”
“而那个律师欠我不少人情，知道纪子翔的身上还背着景琛的案子，为了不打草惊蛇，按照正常程序咨询后，就给我打了电话。”
“后来纪子翔也的确快速过了一所学校的留学申请，只不过买的机票日期是下周。”
“今天你通知景琛后，我再去查才发现，他临时将机票个改成了今天。”
苏沫沫吞了吞口水，一时都不知道是该感慨律师的圈子太小，还是龙市的水太深了。
“可你们律师不是必须为自己的客户保密，不能随意泄露吗？”
裴千霍眉峰轻挑，意味深长地笑了。
伴随着指尖在方向盘上有规律的敲击，也提出了一个让苏沫沫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苏沫沫，你觉得我这么年轻就能在龙市的律师圈坐到金牌的位置，除了海外的高学历和运气之外，靠的是什么？”
苏沫沫觉得这问题有点扎心。
一般来说，教科书般的回答就是什么坚持不懈的毅力啊，异于常人的努力啊什么的。
可苏沫沫觉得太虚伪，她说不出口。
所以只能诚实地摇头。
“不知道。”
裴千霍瞪了苏沫沫一眼，“你这女人，给你机会讨好我你都抓不住。”
“……我讨好我家老公就够了，讨好你干什么？再说了，要是让我家老公知道我在讨好你，你的日子还能好过？”
“……”
裴千霍突然有一种斗嘴都不能好好斗了的感觉，“行，那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闹来闹去，他还不如像一开始那样对苏沫沫呢，至少这个猖狂的女人能消停点。
现在真是越来越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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