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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严泠摇了摇头，否认了华琥的猜测，并且在摇头的同时，华琥觉得他至少从自己的身上摇下来了半斤的沙子。
华琥：“……”
不过他去了哪里，抓回来之后，需要把他养在自家的浴缸里，至少吐两三天沙子再说，华琥心想。
“你在沙漠里吗？”
华琥看了看严泠跟自己之间相隔着的漫天黄沙，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于是向他求证道。
“是的。”
严泠点了点头。
“跑得够远的啊。”
华琥说，一面在自己的视觉效果里给对方加上了一个海洋生物的贝壳儿。
“是的，跑了好几个地方。”
严泠点了点头道。
“不是我自作多情。”
华琥思考了一下，然后问严泠道。
“你不会是去找那个绝版了的人偶的涂装师傅去了吧？”
华琥听严泠说起他去了好几个地方，反应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
“是的，我去了几个他出没过的门店，想要碰碰运气，甚至还去了漫展。”
严泠点了点头道。
华琥：“……”
这样的男人出现在漫展上，网上应该有图，华琥心想，然后准备等通话结束之后，上网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图片。
“你肯定没有找到他吧。”
华琥这会儿心软了，叹了口气道。
“这位涂装师好像已经不做了，听说是去实现环游世界的梦想去了。”
华琥说。
“是的，我找了一些地方，都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
严泠也跟着华琥叹了口气，虽然他们叹气的理由完全不同，但是严泠和华琥之间的某些语气词的确是会互相传染的，有的时候，甚至他们还会一起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哈欠。
“所以我决定……”
严泠说到这里，把自己的手机调转了一个角度，让电话另一端的华琥可以看到他所能看到的、严泠所处的环境的全貌。
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
华琥：“……”
“亲自带着你的人偶，来这里经历一下沙漠的洗礼，看看能不能用自然的力量完成他的沙漠涂装！”
严泠说着，再一次调转了镜头，朝向了自己。
这一次，华琥看到了一个灰头土脸的严泠，已经他的手里，那个灰头土脸的，原本已经被严泠擦拭得闪闪发光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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