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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信道。
这话倒是说得没毛病……
“可如果得了个没用的策划书，也不见得会赢。”
我又试探道。
顾邺眉头微动，手指惬意地掸着桌子，漫不经心道：“多差的项目，在我这里都能起死回生。”
“你问了那么多，换我问你了。”
他抬起漆黑的眼眸看我。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道：“许小姐这次来，怕是还有别的事吧。”
闻言，我神情一愣。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但我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不及我多想，我将自己收集的部分资料告诉了他。
顾邺眉头微皱，气氛沉寂下来。
“我会帮你，但事后我要收取部分好处。”
“我会给你钱的。”
“不是钱，我要点别的。”
听见他这话，我一时犹豫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问道：“许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没那么多机会了，最终还是咬牙签下了名字。
我离开顾邺办公室时，我并没有想象中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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