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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温柔冷笑道：“怎么？你说不出话了？”
“还是说，你收了他的好处……”
“啪！”
还没等赵温柔把话说完，赵牧一巴掌抽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而起，让原本有些噪杂的审讯室，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打我？”
赵温柔捂着红肿的脸颊，声音都在颤抖。
“我……”
赵牧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说话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我以为你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和父亲，可现在才知道你是一个不尽责的市首。”
赵温柔冲着赵牧吼道：“赵牧，你愧对苏杭的老百姓！”
说完，赵温柔跑出了审讯室。
赵牧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而后亲自解开手铐：“狼王，小女不懂事，此事都怪我。”
“你要是责罚，就责罚我吧！”
说着，赵牧向林天玄鞠躬谢罪。
“老赵，你和你女儿的关系似乎不太好啊！”
林天玄扭一下手腕。
“唉！”
赵牧叹气道：“当年她还五岁的时候，我就抛下了她们娘俩，响应号召前往西部边境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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