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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沈悦开口打断了两人之间沉默的僵持。
她抬着眸，澄澈的眸子看着顾眠道：“我今天没有开车过来你送我回家吧。”
顾眠自然是
不可能拒绝，因为餐厅比较偏僻，附近并没有出租车，两人还要走一段路。
昏黄色的路灯下，两人并肩走着，明显比昨天沉默许多，气氛也弥漫着尴尬。
直到到达大路路边，停下脚步，他看了眼身侧的沈悦：“在这等车吧！”
沈悦抬眸应了一声，此时路灯就在顾眠的身后，逆着光，沈悦有些看不上他眼底的神色。
是疏离还是什么呢？
沈悦忍不住猜测，心紧了紧，她垂眸轻笑了一声，抬眸时半眯起眸子，试图用这种方式去看清顾眠眼底的神色。
可惜徒劳无功，一股子冲动似乎从她的脑海涌了出来。
“顾眠…”
她喊了一声。
“嗯？”
身侧顾眠口气淡淡的应了一声。
沈悦却紧紧盯着，昏黄色的路灯下，顾眠都看到了她眼底灼灼的光芒。
顾眠的心颤了一下。
“顾眠你喜不喜欢我呀？”
沈悦微微歪着头，似随意的问出了这句话。
顾眠身子一僵，在沈悦灼灼的目光下，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
爱？或者不爱？爱是将他的姑娘拉入他的泥沼中或者不爱，放他的姑娘离开？
顾眠的心刺痛了一下，久久没有开口，沈悦也未挪开目光，她固执的等待顾眠一个回答。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辆出租车从他们身侧飞驰而过，却没有人招手拦车。
终于，沈悦眼底闪过几分黯然，她扯了扯嘴角，问：“这个问题，就这么难回答吗？爱？或者不爱？
”
“沈悦…”
顾眠终于开口了，后退一步，沈悦终于看清了他眼底的神色。
那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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