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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他的神情就恢复如常，握着兮儿的力度也变得轻柔，只是手仍旧没有松开，甚至改为了十指紧握。
这些被他们的袖子遮挡住，旁人看不出丝毫变化。
沐锦兮其实并未察觉到阿夜这细微神情上的变化，但手上的变化就算她刻意想忽视都很难。
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
阿夜真的是……什么时候竟成了一个醋坛子了……
这都能吃醋。
不过该哄还是要哄的，沐锦兮回握着夜肆沉的手，侧眸看向他。
“夫君，你就安心去参加殿选吧，我留在这里挺好。”
不用担心。
最后这四个字沐锦兮没有说出来，不过夜肆沉从她的目光中也看懂了。
心中轻叹一声，终是点头应下了。
“我说，明日他不就是去参加科考吗？你们二人目光互相看的这般缱绻，这感觉竟像是要生离死别一般。”
听到昭和公主的这声打趣后，沐锦兮转头看向她。
在不知道她的那段过往以前，沐锦兮会觉得昭和公主就像眼前这般烂漫、无忧无虑。
如今她更能敏锐的察觉到，在东方菱澜打趣的笑意背后，其底色是无尽的悲伤。
若是公主所爱之人还在，想来不知哪一年的榜单上就会有那人的名字吧。
……
第二日，到了殿选之日。
南桑国，中和殿外早已经站着数以百计的书生。
他们皆是经过那一层层严格的身份审查才进来的。
除此之外，在入宫的门口还拦着一大批，有的还在经历审查，有的却已经无缘殿选的机会。
“阿夜，万事小心。”
在最后临行前，沐锦兮忍不住的再三叮嘱着。
她并没有劝他改变策略，只是希望他可以平安的回来。
“谨遵夫人指令，为夫一定铭记于心。”
之后沐锦兮就渐渐的看着夜肆沉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
夜肆沉身上那件朴素的衣裳已经被换了下来，如今他着了一身锦袍。
哪怕容貌被遮盖，若不刻意营造，他周身的气质怎么看都绝非来自寻常人家。
“你是哪家公子，可有引荐？”
夜肆沉被守在门外的禁卫拦住，未言寸语，他直接出示着手中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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