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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推开一道隐蔽的黑檀木门，引我进入他在事务局深处的私人办公室。
屋内光线并不明亮，窗帘被半遮，阳光从厚重的帷幕缝隙中穿过，只在书桌一角投下一道斜光。
空气中带着古卷纸张、墨水、龙血以及金属元素混合的微苦香气，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卢修斯·马尔福的味道。
他的办公桌以乌木制成，边缘嵌有银纹与炼金符号，桌上摆放着几本厚重的事务手册和一个亮银色的沙漏。
卢修斯站在靠近窗边的位置，手中正翻着一份写有红色批注的卷宗。
他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道：
“关门。”
我顺手带上身后的门，木门合拢的声音仿佛也将室内的气氛隔绝成密不透风的独属空间。
他终于抬眼，目光落在我身上，神情不怒不喜，却让我的脊背隐隐紧绷。
“我原本打算在你正式报到后，再安排这场面谈。”
他缓缓道，语气沉静却带着一种近乎私人的意味，“但你表现得比预期要早熟许多。”
我走近几步，眼神没有避让，“这算是夸奖？”
他将手中的文件合上，走向我。
他穿着与白日不同的深灰内袍，衣领没有系紧，袍角略微散开，在昏黄光线下泛出柔和暗光。
他的银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少了几分公务时的威压，却更显某种压迫性的沉静。
“你应该清楚，”
他停在我身前一步之遥，语气缓慢，却字字沉入人心，“我不会在事务局为谁开后门。
也不允许任何实习生，用与职务无关的方式——模糊界限。”
我轻轻一笑，“所以你现在，是想提醒我保持距离？还是在确认，我究竟能被你推开多少？”
他眸色微深，盯着我看了一瞬，然后——缓缓伸手，将我垂在肩上的头发轻轻勾起。
“距离，”
他声音低了几分，仿佛染了夜色的温度，“是个相对的概念。”
他拇指缓缓滑过我肩头的线缝，那处是刚换上的灰色职业套装，剪裁合身，因他的动作而略略贴紧肌肤。
他没有更进一步，却也没有收回手。
我仰头看着他，轻声问：“所以……你今天到底想检验什么？”
他低头靠近，指节在我下颌轻轻勾起，语气不动声色：
“检验一个人，在克制与欲望之间，是否能守住她所说的‘选择’。”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的信，我的沉默，我未写明的部分。
他并未直言，但他始终知道，哪些空白，是最该被追问的。
“那你呢？”
我反问他，声音低而稳，“你打算站在哪一边？马尔福掌权人的权衡，还是……”
“你。”
他打断我，语气平静，却像是一枚铁印落在心口。
“我站在你这边——前提是，你不会试图逃离我。”
空气在这一瞬静默了下来，仿佛魔法回路也被某种情绪所暂时冻结。
我能感觉到他靠近的气息，那种只属于卢修斯·马尔福的危险、控制、深情与不动声色的占有欲，正一点点将我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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