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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几个月前还勾肩搭背，一起喊着什么时候能火的朋友，可能几个月后就变成了人气爱豆，或者人气演员。
工作室给大家的机会是相等的，董德也参与了练习生选拔，是他自己的原因被刷下来了。
“时总，你说丑小鸭努力的话，就会变成白天鹅吗？”
董德直视着时栀的眼睛，他看起来很脆弱。
摄像师已经替时栀想好说辞了。
当然啊，丑小鸭努力就是会变成白天鹅，所以不要放弃，加油。
来一杯心灵鸡汤。
时栀也开了口，“从现实层面来说，丑小鸭长大之后只会变成丑大鸭。”
摄像师点头，对，时栀说的对，所以不要放弃，有未来有明天的。
然后很快察觉到——
艹，完全不对。
时栀这不是心灵鸡汤，这是毒汤吧！
董德本来就快绷不住了，现在直面真相，更绷不住了。
丑大鸭。
董德，“我不想努力了……”
既然努力会变成丑大鸭，那他还需要继续努力吗？
时栀，“如果你不努力，你会变成烤鸭！”
会被吃掉的。
董德，“……”
时栀，“而且鸭子不努力，它也会因为没有食物饿死。”
“你不努力，你甘心就这样放弃，离开吗？”
时栀询问董德。
董德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来。
时栀还在继续，“你可以离开，如果你真的不想做了，谁都拦不住了，但你要问问，你的内心。”
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董德若有所思，时栀，“好好想想吧。”
她知道现在要给董德单独相处的时间。
“不过，你还是别坐在走廊台阶上了，就算坐也拿个坐垫，老了后可能会得病。”
太凉了。
董德虽然表现得很丧，很颓，但再怎么样走这一行也是个『潮』流帅哥，看起来非常嘻哈，而他的老板时栀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老了后得老寒腿之类的事儿。
董德：本来还非常忧伤，现在居然没有那么忧伤了呢，甚至只想赶紧起来。
……
后面跟董德分开后，时栀对着镜头，“我知道大家想听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他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不过有什么实际『性』的意义？”
对董德有什么帮助？
而董德并没有消失很久，下午的时候就重新找上了时栀。
这次脸上的丧一扫而空。
“时总，我想明白了。”
“我会继续努力，我还是喜欢这里，喜欢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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