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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得到应允，叶西宁拿着文件笑盈盈地走了进去。
“姜总监，这份是策划部让我带过来的文件需要你签字。”
在办公桌前站定，她将文件翻开，放到了办公桌上。
“什么事一大早的这么高兴？”
看到叶西宁勾起的唇角，姜云初接过文件，拿着签字笔一边快速检查着文件内容，一边问道。
“您还不知道呀，今天一大早顾总的相好就来公司缠着顾总了，不过她好像被顾总骂了，刚才哭着离开了，现在大家都在吃瓜呢。”
叶西宁脸上的笑越发肆意，姜云初签字的动作却是一滞。
是姜如玥来了吗？
她神色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漫不经心地道：“顾总的相好？”
叶西宁点点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对呀，就是姜氏集团的千金姜如玥。”
果然是她，瞳孔一缩，姜云初的眸子黯淡了下去。
叶西宁粗枝大叶，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觉得她也只是喜欢听八卦，继续道：“姜总监，您有所不知，听说这几年那位姜小姐一直以顾总的女朋友自居，但顾总从来就没有承认过她但也没否认，所以大家都在围观吃瓜呢。”
“是吗？”
姜云初眼皮掀了掀，“还有这些事？”
“当然。”
说着，叶西宁更是激动地分析了起来，“不过依我看，那位多半没戏，怎么说......”
与此同时，顾氏总裁办。
看着顾北琛铁青的脸色，郑家和绷紧了神经，小心翼翼地汇报道：“顾总，姜氏集团的姜总来了，说要见您。”
“不见。”
没有丝毫的忧犹豫，顾北琛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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