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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初的这些作品，已经足以让顾氏集团更上一层楼，到时候他也跟着沾光，这个时候并不是适合再发难。
但凌如霜那边......
想到凌如霜，他的脸色变了变，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心思。
半个小时后，咖啡厅。
顾严宏盯着门口的方向，时不时地看手机屏幕，表情有些不耐，显然是等急了。
不久后，一道穿着职业套装的曼妙身影姗姗来迟，出现在他视线，朝着他靠近。
凌如霜不急不躁，优雅地在顾严宏对面坐下。
顾严宏轻抿了口咖啡，皮笑肉不笑，“凌小姐，你终于舍得来了。”
“顾总您说笑了，公司最近都忙成什么样了，您是知道的，要不是您顾总，换个人叫我出来，我还不一定答应呢。”
凌如霜勾唇，明明是客套的话，听起来却是那般刺耳。
顾严宏脸上的笑意瞬间维持不住了。
嘴角一沉，他铁青着脸，不再客套，直接进入了正题，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既然凌小姐这么赏脸，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不耽误凌小姐的时间了。”
凌如霜礼貌地颔首，“还请顾总直说。”
“什么时候跟顾北琛联系上的？”
来之前，顾严宏已经向安插的人详细问过，心里有大概了，但他还是想要问个明白。
凌如霜笑了笑，不卑不亢地将话题抛了回去，“顾总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要是顾总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凌如霜便准备起身离开。
顾严宏连忙开口阻拦，声音里带着几分挫败感：“我想知道顾北琛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他紧紧盯着凌如霜，然而凌如霜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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