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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穿过吧？”
“没有。”
“那拿来吧。”
靳祺抱着衣服再进卧室的时候，林书会已经洗漱完毕，正在脱身上穿着的那套灰色睡衣，靳祺只瞥了一眼，赶紧转过身子。
没料到已经脱到赤条条的林书会又专程绕到了他的对面，“为什么不敢看我，把我当成女人？”
“不是。”
靳祺依旧是低着头，“我怕没有礼貌。”
“当时一起去澡堂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没有礼貌呢？”
“当时大家都脱得很光，不觉得奇怪。”
“借口。”
林书会从靳祺手中拽过使劲抖了抖，“这衣服怎么这么丑？”
靳祺这才稍微抬起了一点头，“您这么急着走是因为陈远德的事吗？”
林书会先是“嗯”
了一声，然后又说：“不该问的别问。”
“我送您过去。”
“你买车了？”
“没有。”
“那你送个屁。”
林书会已经提上了裤子，无奈裤腰实在是有些松垮，他一个眼神，靳祺就已经把皮带递了过来。
等到林书会穿戴整齐，他才又看了一眼靳祺，“你个蠢货，我这边刚跟陈远德闹掰，第二天就带着你招摇过市，你觉得很光荣吗？”
“不丢人。”
林书会有些无语地哼了一声，对着镜子往头发上喷了点发胶，随手抓了抓，“哪怕陈远德不在我这里干了，他也不愁找不着下家，以后不管在什么场合碰到他，该打招呼还是要打招呼，听到了没？”
“听到了。”
林书会点了下头，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那我走了。”
靳祺一路跟到门口，“林总，我做了饭，您不吃点吗？”
林书会顺势往餐桌上瞥了一眼，果然看到桌面上整整齐齐地摆了两碟小菜，但他还是摆了摆手，“不吃。”
“那您带个面包走吧。”
“你以为是幼儿园去春游吗？”
林书会最终还是笑了，他把踏出房门半步的脚又收了回来，“靳祺，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你消息吗，你仔细想一想，我之前从你家走之后，发给你的那条消息，你自己回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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