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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里，余牧瞥了他一眼，无精打采的，仿佛一具干尸。
“吸。”
男的笑了干笑一声，“我浑身都是病，你知道不？”
余牧掀开他的衣袖，血管凸起，感觉几乎没什么弹性了，密密麻麻全是针孔。
“活该，我同事因为你们断了一条腿。”
“哈哈，关我什么事？”
男的竟然还在笑。
也许这世上真的有这种毫无同理心的人吧？也对，他要是有同理心，他就不会贩l毒了。
坐在副驾驶的董宇转过身来，眼神带刺，瞪了那男的一眼。
那男的不识趣，还在笑，然后往董宇脸上吐了口水。
“再吐？”
董宇指着他，用手抹了一下脸。
“哈哈哈，我就吐了，怎么？你打我？”
那男的还想吐，被余牧攫住下巴，吐在了他自己脚上。
董宇解开安全带，转过身，长手一伸，啪啪在霍绍来脸上扇了两巴掌。
男的直接被打懵了。
“你是警l察，他l妈l的打我？”
“对不起，你吐口水，我看你还要吐，我属于正当防卫。”
董宇抬手，又是啪啪给他两巴掌。
余牧坐在一旁，轻轻拉了一下董宇，“董宇，别打了。”
她这一拉仿佛没拉。
啪啪！
又是两巴掌。
“欸，你别打了~”
余牧却只是说，没上手阻拦。
她的话可以完全忽略不计，董宇越想越气。
若不是这群人，华子怎么可以断掉一条腿？
“我给你二十巴掌都不够我兄弟一只腿，懂？”
他拽住霍绍来的头发，狠狠给了他几拳。
余牧趁机“不小心”
踩了霍绍来一脚，嘴里却说：“诶，董宇，你别打了，别打了，差不多得了。”
最终霍绍来挨了十多巴掌，那张瘦叽叽的脸有些红肿，看起来他倒像个人了，也不敢吭声了。
“我跟你说，你得死l刑，知道吗？活不了几天了，我看你蹦跶个屁。”
一听到死，男人面容失色，再也拽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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